主持人:“那你小时候有没有因为不听话而被师傅们惩罚过,比如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些,犯错了就被关在佛堂里面壁思过,或者手抄几十次经文,打扫整个寺院这些?”
白凉点点头说有:“我小时候因为太调皮经常被师傅们罚,因为我长得还没有扫把高,倒不用被罚扫地,而且他们都知道我就算面壁思过也不一定静得下心来,所以一般罚我抄经书,我还为此学了一手的小楷,说起来还算是误打误撞吧。”
主持人:“你还会写小楷啊,我都没见过你写字呢?”
白凉沉吟了一下,说道:“三年前播的那部我主演的古装剧你还有印象吗,我演里面那个喜怒无常的少年皇帝,戏里不是有几个我练字写信的镜头嘛。当时导演为了凸出我写的字,镜头就只对着我拿毛笔的手以及笔下的宣纸了,所以没有把我全身都拍进镜头,看起来的确像是请替身帮我写字一样,其实那些字真的是我写的。”
主持人笑道:“那这个误会可真的要在观众面前澄清才行了,你可是有真材实料的人。”
说话间他们俩已经爬到寺院门口,白凉满意地看着重新刷过漆的大门,再往里面一看,果然比起上个月来时要好很多,至少该修的修,该拆的拆,该盖的盖,没有之前那么落魄了。
在寺院里走动的,年轻一点的弟子见有人来,而且还扛着摄像机这些,就知道上个月了然师兄说的那些人要来这边拍戏了,他们从小在寺院长大,对这些现代化的设备接触得少,下意识以为要上电视,所以十分胆怯,一个两个见到了就跑。
“住持,师傅,了然师兄他们来了!”
主持人见他们四散大喊,觉得他们天真又烂漫,于是问白凉:“他们都是你的师弟吗,我听到他们称呼你为了然师兄,了然是你的法名吗?”
“是啊,我是了字辈的,目前我们寺院只有三个辈分,了字是资历最浅的那一辈。”
白凉带着他们进了寺院,参观了前院的几座佛堂,然后穿着袈裟的住持师傅才姗姗而来。
白凉给他们做了简单的介绍,主持人说明了来意之后,围绕着白凉询问了住持几个问题。
无非就是问白凉小时候的事,用来证实白凉是否真的在这里生活过。
住持师傅记性非常好,白凉小时候的壮举他都一一记得,并且如实呈现给主持人听,那些大多是无伤大雅的趣事,逗得主持人跟扛着摄影机的大哥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剧组刚来第一天,也要安排住宿布置片场,所以不会马上就开始拍摄工作,白凉便利用这半天时间,带着主持人在寺里到处走走。
白凉带着主持人去了练武场,去了他住的小院,给他们看他小时候住的房间,被问到有没有他小时候的照片时,白凉不好意思了一下,然后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他事先就预测到会有这个环节所以随身带着住持给沈珩保管的照片。
主持人见到照片里那个小萝卜头一样的光头男娃娃,不禁发出了感叹声:“天啊这也太可爱了吧,这是谁家的娃娃啊,让人看了就想抱回家养。”
白凉谦虚地说:“只是拍照的时候我刚好安静着而已,我听师傅们说我小时候挺难缠的,经常动不动就耍赖,大哭大闹的。”
主持人看了看他,又仔细看向照片里那个年幼的他,笑着说:“看起来不像哦,你一看就是那种很乖的邻家弟弟。”
白凉笑而不语。
参观完白凉居住的小院,他们来到练武场,因为今天寺里来了很多客人,弟子们都去帮忙布置客房了,这会练武场一个人都没有。
主持人看着练武用的木桩和沙袋,强烈要求白凉给她展示一番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