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壑清清嗓子,清唱道: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
所以脚步才轻巧
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
因为注定那么少
风儿吹着白云飘
你到哪里去了
想你的时候
我抬头微笑
知道不知道
作者y:这一章埋线巨多,单单细纲就两千字了,昨晚看着头大,潜意识里畏难不愿动笔,所幸今天又有不错的点子补充,久等了各位。另外,那日一吆喝,收到好多海星,也见到好些新面孔,谢谢捧场!
最后,阿鲤的这首歌可以听,网易云音乐搜‘胡夏《知道不知道》’
第98章 卷地风来忽吹散5
台下的寻壑,唱腔不再是沈越所熟悉的妩媚婀娜,清唱时的他,发音清朗,纯净不输少年。
曲终收拨当心画,唯见江心春月白。
寻壑被沈越意味不明的眼神盯得不自在,赧然别过头去,呢喃道:“我……我好久没开嗓,生疏的很,爷见笑了。”
沈越终于确定,之前的直觉并非幻觉:“阿鲤,你很喜欢唱歌,是吧。”语气不带疑问。
寻壑错愕,半晌才尴尬笑笑:“我怎会喜欢这不入流的玩意,随口哼哼而已……”
“眼神骗不了人,”这一年来,寻壑多数时候如同槁木死灰,机械地运转,故而,沈越极想留住刚刚那个眼里有星光的人儿,哪怕让他多停留一会儿,也是好的,“阿鲤,世人如何看待,尚在其次。重要的是,你喜不喜欢。”见寻壑仍旧沉默,沈越再度换法子开导,“阿鲤,我喜欢听你唱,等这次回来,你闲时给我哼两句,好吗?”
寻壑未答,只是低垂着眉眼点了点头,转而起身说道:“快天亮了,你去眯一会儿,我给你收拾些衣物。”
沈越不依,将人拽进怀里,逼问:“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咱们快走吧。”寻壑逃也似的挣脱沈越,跑远了。
临出发去校场,丘府上下送沈越跟程隐到门口,一番告别后,沈越利落上马,挥鞭那一刻,寻壑突然叫住:“等等!”
沈越甚是惊喜,驱驾银狮到寻壑面前,俯身揽住寻壑,问:“我的鲤儿有什么交代?”
寻壑欲语还休,几回踌躇,最终只道出一句:“你好好吃饭。”
沈越不可置信地破口一笑:“哈哈,刚刚不是才叮嘱吗,怎么又说这个?”
寻壑‘哦’了一声,兀自点点头。
“好。其实不用你交代,为了咱家,我也会照顾好自己。不过有了你的叮嘱,我更得照顾好自己,不然怎么跟夫人交代,嘻嘻。”末了,沈越又道,“你啊,也给我记住,该养病的时候绝不勉力工作,得罪人的活儿尽量推掉,知道吗?”
“知道了,爷快去吧。”
目送一骑绝尘去,直到引章多次呼唤,寻壑才回过神:“啊,怎么?”
“沈爷早跑得不见影了,公子,你也差不多该出发去衙门了。”
“哦,对、对。我去衙门……”寻壑举止如常,可引章就是觉得,公子有些怪异,但却说不出个具体,只得作罢。
去岁沈越平定金虏后,一改先朝政策,与金虏王商定重开河西通商之路,并与金虏王之子忽韩王交好。孰料,没过多久金虏王暴卒,长子客舍辽大王监禁了主张与大齐友好往来的胞弟忽韩王,并秣马厉兵,于成帝二年大肆进犯。孙辟疆帅军御敌,奈何孙将军廉颇老矣,心肺唱衰,一次抗敌途中突发心痛之疾,军中事宜只得交由张闯为首的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