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和那个奸夫一起出来,啧啧啧……还真是甜蜜啊!”
白世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撒谎,他想看见林诗柔脸上出现因他的话难过的表情,哪怕一丁点也好。
但林诗柔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一瞬间痛的忘记呼吸。
林诗柔反驳道:“本子哥才不是什麽奸夫。” 白世祖嘴角的笑意都消失了:“都现在了还在帮那个人说话阿,真是情深意浓啊!要不是後来我跟踪你们去了那个贫民窟,还以为那个男人比我还有钱呢!”
林诗柔生气的看著他胡言乱语,觉得没有再和他谈话的必要了,说:“对不起,我该回家了。”
白世祖的手猛地掐向了他的脖子:“家???你竟然敢说那个破地方是你的家?你真是贱呐!”
白世祖掐的很用力,林诗柔一下就觉得呼吸不畅了,他想用双手扳开白世祖的手,可是根本没有用,白世祖的力气哪是他能比的。
他努力开口:“白世祖……你……干什麽……松……开……”
白世祖松开了勒住林诗柔脖子的手,却用双手钳住了他的双肩,表情有些疯狂。林诗柔浑身打了个寒颤,这种表情他见过一次,是他灌自己酒的那晚。
林诗柔惊了一下,顾不上双肩的疼痛,说:“白世祖,有什麽话我们好好说好不好?你别这样。”
“好好说?哈哈哈……”白世祖抓的林诗柔更疼了:“我有对你好好说过啊!可你记得嘛?还记不记得我们结婚那天我在车上对你说的话:不要背叛我,不要和我耍花样。可你呢?啊?你他妈的有听吗?你还不是照样和那个奸夫fēng_liú快活!你这个贱人。”
“啪”的一声,待林诗柔反应过来,已经被白世祖一掌打到了地上。林诗柔趴在地上,耳朵轰鸣声不断,头也晕晕的,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白世祖暴怒的声音继续传来,可林诗柔已分不清了,他现在只想回家。等脑袋不那麽晕了,他向门爬去。
立刻大腿一阵剧痛传来,林诗柔惨叫了一声,回头一看,白世祖已经站了起来,一只脚踏在了他的腿上,他想抽出那只脚,可白世祖加大了力气踩,甚至捻了几脚,林诗柔疼的泪水涌了出来,喊道:“白世祖,停下脚,求求你,停下来……”白世祖终於放下了脚,蹲了下来,抬起他的脸,满脸的笑意,可林诗柔却觉得那笑容是他见过最恐怖的表情。
白世祖开著满脸泪水的林诗柔,很满意他的反应,开口问:“滋味怎麽样,痛了?”
林诗柔哭著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什麽事再瞒你了,放我回去吧!啊……”
白世祖使劲捏紧了他的下巴,他不想听见林诗柔再提那个破地方,这里才应该是林诗柔的家。
此时林诗柔才发现刚才捏他下巴时是那麽“手下留情”,林诗柔仿佛能听见骨头的响声。
白世祖仍是笑著:“怎麽,这麽想走啊!著急干什麽,是不是下面那个小口痒了?想要那个男人快点日你啊?”
林诗柔愣住了,挣扎起来:“白世祖你胡说什麽,放开我。”
下腹的剧痛告诉他白世祖打了他一拳,林诗柔疼的力气一下抽离了身体,蜷成了虾米状。
忽然,什麽东西堵住了林诗柔的嘴巴,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白世祖在吻他,舌头还伸了进来,一阵恶心後林诗柔立刻咬紧牙关,试到血腥味才松了口。
白世祖的舌头刚离开他嘴巴林诗柔就听见白世祖骂了句:“贱人。”十几个巴掌立刻“劈里啪啦”的毫不留情的扇栽了林诗柔的小脸上,开始几个林诗柔还能反抗,後面完全晕了。
巴掌停止後,林诗柔感到被他踩到的左腿腕一紧,有被拖动的感觉,昏沈沈的大脑反应过来:白世祖正拖著他。林诗柔都快要昏过去了,还好不算拖的远。
林诗柔勉强睁开了眼,看到白世祖在他面前蹲下了身,抱起他扔到了床上,随後整个人压到了他的身上。
醉酒那晚的记忆如潮水般向林诗柔涌来,林诗柔从未想过白世祖要这样对他。
白世祖轻轻抚摸著林诗柔烫烫的脸颊,亲了亲,嘴唇像更诱人的小嘴贴去。
嘴中的湿热唤醒了林诗柔,他想要咬对方一口,心想这次一定要把他的舌头咬下来。可嘴巴麻木的根本动不了,只剩下了火辣辣的痛感。
就在林诗柔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那个恶心的东西终於离他而去。可紧接著,“嘶啦”一声,让林诗柔知道他的衬衣被撕开了,林诗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著,努力开口道:“别……这样,白世……祖,放……了我……我……喊人了……”
白世祖笑了起来:“别说这房间隔音效果好,我刚才就招呼过他们听到什麽声响都不准上来了,你就乖乖的放弃吧!”
林诗柔心一紧,哀求起来。可此刻白世祖已经红了眼,根本不理他,白世祖使劲的撕著林诗柔的上衣,林诗柔知道,他现在已经疯了,现在只有自救了。
林诗柔慢慢将所有力气集中到没受伤的右腿上,努力忽略掉已经赤裸的上身和上面白世祖又舔又咬让人反胃的触感。
白世祖的舌头移到了林诗柔右边rǔ_tóu,使劲的吸著那里,另只手在他身上游移,大力的揉搓著,顺著林诗柔的腰线慢慢向下,在他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两下。
白世祖著迷的品尝著这具他无数次梦过的身体,在上面努力制造著属於自己的印记,终於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