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汁的唇瓣樱红细嫩,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白皙的脸庞粘着黑黑的瓜籽,卷翘的睫毛投下重重的阴影,遮挡住微红的眼眸。
金贵志宠溺地笑笑,觉得这样乖巧的张思睿说不出的孩子气,让他爱心满棚,忍不住想要疼疼他,亲亲他。
然后事实证明,一切不过是假象,张思睿还是张思睿。在金贵志即将品尝到鲜美果实的时候,张思睿很煞风景地来了一句,“水开了!”
“呜呜呜——!”水壶鸣响,一排火车冒着蒸汽从金贵志头上驶过,让他穿越回现实。
金贵志垮下嘴角,一脸郁闷。张思睿还嫌打击不够似的,欠扁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金贵志连眼角也垮下来了。
张思睿扔掉瓜皮,洗了把脸。金贵志则把热水倒进杯里,两个水杯交替着,一边吹一边帮他折凉。
张思睿吃完西瓜觉得嘴里酸酸的,想喝口水漱口,于是坐回椅子上等待金贵志服侍。
金贵志闷声闷气地道:“多多一来,我就慌神了!最近脾气有点不好,不该对你发火的!”
张思睿一手拄着腮帮子,一手漫不经心地敲着台面,懒懒地“嗯”了一声。
“总之,这两天做了挺多对不起你的事!你别介意!我没当过爸爸!也没做好准备!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有点措手不及。所以…你多担待着点!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和你闹别扭的!”
“嗯!我知道!”
金贵志手一顿,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难道张思睿就不能给点正常人反应吗?!金贵志莫名地有点泄气,把水杯递给张思睿,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知道的太多了!”
张思睿“扑哧”一乐,咬着杯口笑道:“没办法!不会装傻!”
金贵志恨得牙痒,一把抢过水杯,抱起人就冲回卧房。
张思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人已经在床上了。金贵志饿虎扑食一样压上去,逮住嘴唇就是一通暴风雨般的狂吻。
张思睿制住他伸进自己裤子的手,气喘呼呼地道:“等等!一身灰,我去洗个澡!”
金贵志猴急地脱掉他的上衣,边亲边嘟囔,“没事!我不嫌你!”
张思睿给他一巴掌,“你不嫌我嫌!脏死了!”
金贵志抓住他的下身狠捏了一把,“你破坏气氛真是有一套!”
张思睿难耐地动动身子,面色如常,“谢谢夸奖!”
金贵志手指向下,轻轻搔刮着脆弱的部位,张思睿身体一僵,金贵志咬牙切齿地狞笑,“不客气!”
张思睿沉下脸,“干嘛?想打架?”
金贵志扒了他的裤子提枪上阵,“不!是我打你!”
张思睿哭笑不得,可难得兴致高昂,也就没再推拒。
金贵志埋头苦干了好半天,突然顿住,受了惊似的回头看门,“门锁没?”
“干嘛?给谁留门啊?!”
金贵志蹦下床去确定门已锁好,才安心地蹦回来继续工作,“不是!我怕多多进来!”
“都几点了!他不睡着了吗!”
“万一起夜上厕所呢!”
“看就看呗!早晚都得知道!”
金贵志搂着他侧躺下,心不在焉地动作,“他知道咱俩的关系!”
张思睿被他这一停也搅没了兴致,漫不经心地回应,“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我不是怕他看见咱俩干这事嘛!”
“那有什么!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金贵志无语,“他还是个孩子!”
张思睿好笑:“你还挺封建!现在幼儿园都开性教育课了!豆芽都知道孩子是怎么生的!”
“那能一样嘛!我当爹的不得在孩子面前树立起一个高大伟岸的形象啊!子不教,父之过,得给孩子做个好榜样啊!”
张思睿嗤笑,“未婚生子,嫖1妓不戴套!你真是标杆!”
金贵志恼羞成怒,一口咬住他的胸口,“谁年轻时没犯过傻啊!浪子回头金不换!再说!我这也是能耐!一发即中!”
张思睿翻个白眼,不耐烦地催促:“好没?快点!我困了!”
金贵志自尊心受到严重地挫伤,“我一直在怀疑,你不会是性冷感吧?!”
张思睿面无表情地道:“你觉得和一个做到一半就去查门的人会有性致吗?”
金贵志狗熊似的在他怀里鼓蛹,“这次意外!以后我会在做前检查好的!”
张思睿打个哈欠,困意上涌,干脆闭上了眼睛。
金贵志摸摸他光滑的脊背,心疼地囔囔,“瘦了!”
“拜你所赐!”
“我不向你道歉了嘛!以后不会了!”
“你的‘以后’太多了!”
“别啊!从明天起,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给你养回来!”
“哼!是啊!天天做鱼!哪个刺儿多做哪个!我谢谢你了!”
“呵呵!明天给你做甲鱼!没刺大补!”
“你别把肉扔了,把壳上来就行!”
金贵志干完活没把家务事拿出来,腻着张思睿亲亲这摸摸那,玩得不亦乐乎,软下去的东西一下子又精神了,张思睿无奈叹了口气,“别闹了!我真困了!”
“嗯!我不闹你!睡吧!”金贵志把他转个个儿面向自己,抱娃娃似的搂在怀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他的后背。
张思睿本来不喜欢和人腻着,今天又没洗澡,又做了运动,却出奇地觉得金贵志的怀抱很舒服,所以也就懒得再动。
金贵志忍不住亲亲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