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桩子复又开始摇晃,两小仆跟着晃着身体,自屏风看过去是模糊的门框,衣服很夸张的一件件飞出来。
狐裘白丝锦狍,紫降藤花短衫,白绵诌裙,盘襟白绵内衫,一只布袜,另一只布袜。伴随一声抽息,空气凝集,接着又开始丢出衣服来,他们很眼熟,因为丢出来的衣服正是晌午冷珏睡醒的时候他们帮他换的,一件带有百合香纯白葵花边的长袍,冷珏不喜欢穿多余的衣服,所以长袍丢出来后,就只可能在丢条囊裤了。
一切就像地上的两只布袜一样乱了套,缓缓响起的喘息声,娇弱的让它的主人咬到舌头,不服气的抬脚狠踹身上人的腹部,但下秒就被很细瘦的臂腕挡去,冷珏的掌抓住还想造次的脚踝。
“不叫吗?怕被下人听到?”冷珏欺上雷煜的耳,笃笃慢慢地吐声。
雷煜别过头,不甘心自己的力气居然比不过看上去文弱的好比女子的冷珏。不甘心,不甘心,头猛地转过去,要瞪身上的人,你最好给我识相点……挣扎的眼睛在冷珏坚定的眼眸下张大。
不……不要……不……啊……嗯………………最后的抗议只成了帐子中慢悠悠压抑的喘息声,伴随着长长的手指,推拒着他迷涩的眼前薄弱的肩膀,但是他的思绪一直清醒着。
他逃不出压着地这具水似流线美丽的身体,他们只有纠缠着,无论如何抗拒都推不开来,而充斥在两腿间的刺痛,换得的却是无尽的屈辱,他,夏侯冷珏,应该是夏侯郯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