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常禾揉着眼角,果然是湿湿的。
“是梦见不好的事儿了吗?”
“嗯。”常禾感觉到杜宇阁的手攥着他的,“把你吵醒了吗?”
“没事儿。”杜宇阁在常禾脸颊蹭了个吻,常禾转身把自己埋进杜宇阁的怀里。
“好久没做过这样的梦了。”那种无助感,只有父母去世那段时间最为深刻,几乎夜夜都是哭着醒的,他讨厌自己的懦弱,可无奈还要打起精神来应付那些难缠的亲戚。
“好了,别想了。”杜宇阁轻声的说,“有我呢。”
下半夜,常禾终于平静了一些,杜宇阁的身体很温暖,他也终于睡了踏实的觉。
早上醒来的时候,常禾发现自己枕着杜宇阁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