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他的衣柜,找出一套印着hu小鸡图案的睡衣,和一条白色的iku。
手一触到那片不大的柔软布料,迦勒的心头就淌过一股热流,脑海中自然而然闪过某些旖旎美妙的画面,某个部位也随之开始发紧。
最近他的自控力越来越差了,有时候只是看到洛蒙无意中朝自己露出的一个调皮的微笑,或是弯腰拿东西时展现出的一段腰臀弧度,都会立马硬起来,然后半天才会消下去,真是饱受折磨。
他闭上眼睛,站在衣柜前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不要多想,然后才又睁开,抱着衣物快步来到浴室外,敲了敲门说:“宝贝,衣服拿来了。”
浴室门又开了一条缝,伸出来一条带着水汽、白里透粉的手臂,一只比迦勒小了一圈的手盲目地来回划拉了几下,碰到迦勒的手臂后如同受惊一般弹开,然后才摸到他手上的衣服。
可是,迦勒没有松手。
迦勒只觉一股电流从那只又白又瘦的手上传递过来,瞬间蔓延至自己的全身。随即鼻端隐约闻到夹杂在牛奶沐浴露中的独属于自己o的清甜花香,刚刚才压抑下来的冲动立即十倍地反弹回来。
距离洛蒙生产已经整整三十天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和心爱的o每□□夕相对共居一船,竟然熬过了这么久。
在完成了最终标记,尝过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又经历了长达七个月的漫长等待后,这种冲动和对o的渴望更是以几何倍数增长,到此时此刻积聚到。犹如酝酿了上百年的火山,滚烫的岩浆在地表下沸腾翻滚,无法阻挡,只能喷发。
他渴望再次占有他,让他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再次沾染上自己的气息,让其他人一闻到就知道他是自己的,不敢再生出丝毫觊觎的念头。
洛蒙拽了拽某人手上的衣服却没拽动,不由奇怪道:“喂,你傻了吗,松手啊。”
这次迦勒松开了,洛蒙拿到了自己的衣服。
紧接着他就听到门外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仿佛猛兽即将进食前发出的危险讯号。与此同时的醇厚信息素透过门缝汹涌而来,那样急切,那样狂热,如同有形的潮水一般几乎将他冲垮。
尽管迦勒没有说一个字,迟钝如洛蒙也很快就醒悟过来,这是在向他发出明确的求|欢信号。
因为他自己的信息素已经先于大脑,快一步地对的信息素做出了回应,难耐而又喜悦万分地迎了上去,如同黏稠的蜜糖一样与那股潮水纠缠起来。
洛蒙刹那间就腿软了,手臂也像被热水泡过的通心粉一样软绵绵的失去力道,刚刚才拿到手的衣服也没法抓住,掉在地上。
浴室的门无风自开,迦勒看到自己的o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面前,从脸颊到脖颈一直到脚趾尖,全都泛起一层情动的粉晕。黑漆漆的眸子里雾气弥漫,似乎下一刻就要滴出水来。
与当初最终标记时相比,他身上褪去了几分少年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蓓蕾初绽的成熟韵味,更加甜美诱人。
迦勒的喉结上下滑动,艰难地吞下一口口水,着了火一般的视线从洛蒙的眼睛逐渐向下,随即停顿在他小腹上那道色泽浅淡的疤痕上。
片刻后,他曲膝跪了下来。
洛蒙:“……”
迦勒轻轻亲吻那道疤痕,虔诚而又珍重,干燥的嘴唇一下一下摩擦着那处敏感柔嫩的肌肤,甚至还用舌头舔了舔,带来某种几乎要把人逼疯的痒意。
洛蒙浑身一个激灵,双手搭上迦勒肩头,想要将他推开,“不、不要了,那里好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