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这次没花时间陶化便想起了一切,包括自己在男人身@下的扭@动喘@息,以及在一个男人身@下的高@潮。

易执看陶化又闭目装睡,轻轻一笑,上前搂住他,没事没事,是我强迫你的。

陶化听了更气,这是安慰吗?这混蛋根本就是故意的。扑上去一狠口咬上他的脖颈,正是几天前的那个位置。

易执疼得抽气,苦笑,“商量个事,下次你换一边咬行不?”

下次?他还想有下次?陶化咬得更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

再接到朱邮电话的时候,是在一周后,这家伙在醉生梦死了一段时间终于想起这个哥们,沾沾自死地问陶化那事办得怎么样,陶化直接挂电话,在租来的小公寓里拿被子闷住头睡觉。朱邮锲尔不舍,电话不断,陶化关机。朱邮感觉出不对劲,想了想,拨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被吵得没办法,陶化黑着脸开门。

朱邮已经得知事情经过了,小心翼翼地打量了陶化半天,没有鼻青脸肿,嗯,那事情应该还是好商量的。蓬头垢面而已,像是情感受挫。朱邮以为陶化还是为女友那事,正想着怎么开口说比较好,陶化淡淡地道,“给你三分钟说事。”

朱邮这次底气明显不比之前,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我爸之前提拔的那个人调去另一个省了,所以我就托一个朋友找了些人……”朱邮声音越说越小,“还好,你没事。至于那奸@夫淫@妇的事……”

陶化摆手,他听得头疼,他没事?他有事的地方怎么可能让人看出来。这几天他想了不少,男女恋爱分手太正常了,不是每一场的移情别恋都要闹出一桩血案来,他只想快点将这些烂事结束,至于之前,至于易执,只当作被恶狗咬了几口吧,他一个男人还不至于谈什么贞@操。人活着哪里真的能随心所欲万事如意?谁没受过委屈?站得越高,承受打击与委屈的几率也是成正比的。

陶化从沙发上起身,“你自便,我去睡一会,走的话记得替我带上门。”

“喂不至于这么冷淡吧?我错了还不行么。”朱邮长了一张娃娃脸,双目圆睁嘴唇微张一脸委屈时,挺能让人有那么点母性情怀的。但是知根知底就是这点不好,陶化压根不吃他这一套,甩都不甩他,又去睡。

再醒来时,已是日出。

陶化重新振作,上网登q,班级群里的信息基本上都是讨论考研的事,这都过去几个星期了,陶化还是第一次说考研。

陶化大学时学的是中西医结合,外人瞧来觉得蛮高端的,中医西医都学了,还结合了,融会贯通举一反三啊。只有内部人士才知道,这学科挺不尴不尬的,中医西医都学不精,西医院不认可中西医医师资格证,而中医院呢,要么收纯西医的,要么收纯中医的。陶化倒不愁着工作问题,他的问题是他大学时太混了,基本上没怎么上过课,以至于后来跨类别考西医学研究生时,那真是一个惨字,他连细胞间质都不知道是啥玩意。考研的六本书加起来有十几厘米那么厚,准备的那十个月,他是真的吃了不少苦下了一些功夫,但基础太差,基本上都得一个字一个地看,特别是内科,四五厘米厚的一本书,每一句话都有可能出考题。

考完后陶化心底挺没底的,什么可能性都有。

离考研已经过了两周了,群里的同学也不再是对答案了,而是估分,去各大网站搜寻今年国家线的预测情况。陶化扫了几眼,就下线了。

他报考的是马路对面那所学校的口腔科,专业地讲是跨类别,不专业地讲是跨专业,一般情况下,没有哪个老师愿意收跨类别的学生,除非你的分特别高,或者那年报他的人就你一个。而这种可能性在医学院里太小了。现在有几个医学院的学生不考研?考博都是必须的,只是迟早问题罢了。

据陶化所知,身边的同学只要稍微家里有些关系的,都动用了,只要分数能上国家线,联系的导师就会收。陶化估摸着自己的情况,觉得还是要给家里打个电话。但一想到自己还不知道能考多少分,就又打退堂鼓了。他大哥二哥都太优秀,大哥是货真价实的清华在一次数学竞赛拿了第一名,被直接保送到爱尔兰本硕连读。那个时候陶化正在读初三,天天热衷打架,老头子每次见到他都没好脸色,训起话来便有些口不择言,好在陶化脸皮厚,那些伤自尊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但是那种被两位哥哥的光芒压得抬不起头的感觉,却从未消失。

没几天便是过年了,陶化与朱邮一起飞回京城。回家的当晚,家人聚齐了,满桌的菜,都是老妈与大嫂亲手做的,老头子多了不少笑颜,陶化忽地有些想哭,虽然说老头子严厉,fēng_liú,但对他却是真的关心,老头子将他从小打到大,但真的说起来,也的确是他自己惹事,家里也不存什么兄弟隔阖明争暗抢,老头子虽然脾气暴点,但对老妈还是挺好的,也不存在作风问题,不像对面那家,十八岁的二奶都住到家里来了,正房还打掩护说这是远房的侄女。

一顿饭吃得和乐融融,大嫂关心地说了句考研考得人都瘦了好多。二哥随口问了他一句考得怎么样,陶化边往嘴里塞菜含糊不清地答就那样吧,家里便没人再提。

对家人而言,他能考上大学已经是奇迹了,跨过了这道门槛踏上了这个平台就可以了,考研也不过是镶道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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