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苏比绘声绘色地讲述这个向必修是如何如何的无理。没想到,素哈留下他和其他的警卫在外面警戒,根本就不带进去。
看到素哈进去,程家的人一脸戒备。江宁满面笑容,迎上前去。
“素哈尔哈司令,您好。好久不见,您仍然风采依旧!”江宁敬了一个宗教的礼。
印尼海军司令还礼:“向必修啊,好久不见。”
刚一说完,他皱起了眉头。
铁血!从基层士兵一步步爬上如今地位的素哈尔哈相当熟悉。当年,把向红烈的儿子在印地族抚养。以向必修为质,从小培养他对印尼的归属感。素哈尔哈防了一手,不到十二岁,就让向必修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随着向家不断堕落,这个人质也就不需要了,才把向必修放了回去。几年不见,当年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人,突然以这种面目出现在他眼前,素哈尔哈警觉起来。
他万万想不到,面前的人和向必修压根儿就不是一个人,精神面貌自然一点都不一样。
“怎么了?您不舒服?”江宁也不知道这人好端端地突然变了脸色。
素哈硬挤出笑容:“没有,可能是这两天太操劳了。回家之后,你一直呆在部队?”
“那自然啊,司令,您又不是不清楚,那些华人,要是知道我们家做的事情,不把我们全家撕得粉碎才怪。我们家的人,都必须有过硬的本事来自保!”江宁恍然大悟,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家里有个老中医,说我身体不好,调理了下。你看现在!”
说着,江宁啪啪拍着壮实的胸膛。
“中医?这么厉害?”素哈对华人的一切都羡慕嫉妒恨,所做的都是掠夺破坏攫取。
“岂止啊!”江宁当下是为了抵消对方的杀意:“他武术高强,还因材施教,不信您看看。”
说着,他扭头大喝一声:“向一、向二出列!”
程一和程二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走出队列。
他们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是手上功夫厉害,另一个是腿上功夫扎实。
素哈尔哈看到两人兔起鹘落在那里比试,虽然不懂武术,也看得眼里异彩连连。原本想着这次完事就把向家抹除的心思竟然变了。有这么好的医术和武术,今后即使到了山姆,性命无忧。
素哈脸上堆满了笑容:“他们是你们家的精英?”看到江宁点头,他感到疑惑:“你怎么把这些精英全部带出来了?”
“司令此话差矣!”江宁马上以印尼人的口吻:“想我印尼的舰坚炮猛,剿灭区区华人不在话下。我不把他们带出来,难道让他们死在自己人的炮火之下?刚才我出来就是以打探军情的借口出来的。父亲说,从此以后,我就跟在司令左右伺候。”
素哈尔哈的眼睛瞪圆:“真的?那太好了。对了,在电报里你不是说有什么新的情报吗?”
江宁用眼睛瞄了下他身边的两个警卫一眼,素哈摆摆手:“他们其实就是我的保镖,我真正的心腹。有什么事,不用避着他们。”
“刚才,苏比先生非得让我说给他听,不知道什么意思。”江宁看得出苏比是个很机灵的人,先挑拨再说:“是我坚决要求告诉司令的。”
素哈尔哈脸上怒气顿显,本来就觉得苏比知道得太多,完事后再除掉他。当下,他露出心狠手辣的一面,对着左边的保镖使了个颜色,右手微微往下面一砍,后者马上出去了。
“放心吧,今后不再有这种情况了。”素哈尔哈故作轻松地拍拍手:“你本身就懂我们的语言,交流不再需要这个人。”
“两个情况,一个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江宁故作神秘:“程佳庚您知道吧,是这次起事的头子程喜江的爷爷。程家富可敌国,不说您也不知道。由于我们连续不断对这些华人实施打击,每一家这次都破釜沉舟,把能挪用的现金珠宝全部拿出来了。”
江宁装作不好意思:“家父说,这些都是您的,但是他们旗下的产业能不能交给向家管理?到时候,咱们三七开,您七。”
素哈尔哈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仍表现得毫不在意:“这样不好吧?”
“司令,您这么说,让必修我和我们向家无地自容了。”江宁大拍马屁:“没有司令您的鼎力相助,哪有我们向家的今天?他们汉人有一句话:吃水不忘挖井人。”
海军司令的心里,比喝了蜜还甜。心里暗暗自责,看来向家对自己确实忠心耿耿,这样的家族必须留着。他也知道华人经商厉害,那些产业拿过来也需要人管理不是?
素哈压下心中的狂喜:“另外一个消息呢?”
“这个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坏消息。”江宁想着万一到时候抓不到素哈,还得栽一根刺:“这些华人,居然和山姆派到印尼的......”
“大使?”素哈本身就对索黑尔扶持的参谋长不感冒,马上就想到了大使本人。
“天啦!”江宁一拍大腿,举起大拇指:“司令您果然是明察秋毫,连这么机密的消息,我们也只是打听到蛛丝马迹。大使要把武器卖给这些华人。”
素哈尔哈鼻子一哼:“你以为这些山姆过来的人是好人?他们一方面以高价卖给我们淘汰的产品,牟取暴利。另一方面,又要卖给华人。没有战争,他们的东西卖给谁?”
他被江宁左口一个司令,右口一个他们华人说得心里得意。功夫不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