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刘公。实在不行,就让底下人闹他娘的……”有人大喊了一嗓子,引起了众人的共鸣,“对,闹他娘的!”
刘贺扬看了煽动的那个人一眼。心里暗暗冷笑,闹,怎么闹?
如果说,符昭信这个国舅爷兼主帅领头闹事,倒是可以跟着浑水摸鱼。可是,破虏军的两大巨头。显然已经达成了共识,重新划分了权力的边界。
现在,谁敢唆使部下们去闹,嘿嘿,就等着掉脑袋。全家死绝吧!
“刚才谁说的要闹事啊?”刘贺扬冷冷的扫了眼全场,立时压下了粉乱的怨言。
“哼,陈桥驿是什么地方?谁敢在京畿首善之地闹兵变,不要命了?”刘贺扬冷冷一笑,“人家李都监一没克扣过军饷,二没有克扣过物资的供给,更没有随意打骂士卒。远的且不说,仅仅黄河的北岸。陈桥驿的周边,就驻扎了不下五万禁军。”
刘贺扬没说出口的话,其实还包括。黄河的南岸,开封城的周边,还有十五万精锐的朝廷禁军。
恐怕这边刚刚出状况,朝廷派来镇压的大军,眨眼即到,到那个时候。必定是玉石俱焚,全都要完蛋。
“刘公。姓李的太欺负人了,我们是符帅任命的。他凭什么说架空就架空?”那人依然不知道死活,成心要挑拨众人的情绪。
刘贺扬冷哼了一声,说:“高指挥使,你莫非忘了,这也是符帅的军令?”
此人姓高,名智深,直接从枢密院那边带着调令来上任,好象是殿前司的军官,总之来路有些不明。
高智深本想唆使刘贺扬主动出头,却不料,刘贺扬却异常冷静,不仅没被煽动起来,反而替李中易说了话。
“本使绝对服从符帅和李都监的将令,诸位若有异议,可直接去找符帅或是李都监陈情。”刘贺扬忽然话锋一转,厉声喝道,“谁敢私下里煽动士卒闹事,本使一定提兵砍下他的脑袋当夜壶。”
众人见刘贺扬的态度异常之坚决,只得悻悻的离开,大家的脑子都没进水,所以,也没人敢去找李中易理论。
和掌握着军法的监军,谈道理,嘿嘿,需要有多大的勇气?
看着众人远去的背影,刘贺扬微微叹了口气,说句心里话,对于李中易上来就夺权的搞法,他的心里也非常不满。
只不过,暗中唆使部下们闹事,那是傻瓜才会做的蠢事!
刘贺扬心里有数,参与闹事的士兵不可能全杀光,带头的军官却必死无疑,此所谓法不责众也!
坐在监军大帐内的李中易,却丝毫不担心下边的人,闹出兵变!
原因很简单,李中易虽然动了丘八们的奶酪,可是,马上又给了基层都头们以巨大的升职希望。
大家轮流当值星官,能者上,不能者下,公平公开公正合理!
所谓,公生明,廉生威,李中易都做到了,何怕之有?
毛太祖把党支部建在连上,李中易把军官团成员,撒出去控制住各个都,其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李中易派出去的教官,并没有直接侵夺都头们的权力,他们承担的主要是训练和日常生活方面的服务工作,充当着思想和军事教员的角色。
简而言之,李中易对于教官们的要求,除了严格的军事训练之外,必须做到和官兵们打成一片,推食解衣、嘘寒问暖的戏码,必须每天都上演。
嘿嘿,如果硬要准确的给予定位,这就是指导员的变种嘛!
教官们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喊出的口号是:弟兄们跟我冲,而不是弟兄们给我冲。
跟和给,仅仅一字之差,其内涵却谬出去不止一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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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尽于此,后不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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