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盎然的生机,她原本是世家大户里的家生子,从小就长得娇媚动人,没及笄便被主家各房的少爷和老爷们开了苞,明里暗里的轮番睡,当时年纪小身子嫩又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被调教得赤裸着身子逐个去嘬男人的yáng_jù也不知羞,来了月信后没人给她喝避子汤药自己也不想着去开一服煎着用,以至于最后怀了身子肚子里竟不知道是谁的种,被管家的宗妇勒令打掉胎儿后为了遮丑赶出了生长大的地方,小产未愈的身下恶露不止地沦落街头,所幸在差点死掉的时候被一户好心的老人所救,老人可怜她年纪小却命运悲惨,认下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住在一起直到被她富商相中娶回家做了继室。
少时便被调教坏的身子已经再也不能孕育子嗣了,她得知自己不能有孕的消息时如同天崩地裂,女人没个孩子做指望,下半辈子该怎么办,若是富商知晓自己不能生育,会不会休了她再娶一房进门?惠娘不能接受自己的命运,她怨恨曾经那些在她身上泄欲的男人们,他们玩弄她,害得她和亲人生离流落街头,现在又十分可能让她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定生活,使她再次陷入绝境。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恨越来越深,从曾经的那些衣冠qín_shòu们蔓延到了天下间的男人,他们玩弄女人,难道就不许女人玩弄他们,长久的焦虑和恨意让她的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既然自己的这具身体对世间绝大部分的男人如此有吸引力,那么利用这具身子,玩遍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又有何不可。
富商对于惠娘,也不过是看上了她的身子并且利用她作为生育工具罢了。惠娘对于他毫无感情基础,她因为嫁进门后肚子一直没有消息,富商早已颇有微词,他打定主意若是这个妻子再生不出来,就休掉重娶,可他还没来得及执行自己的计划,就突然中风暴毙了。
谁也想不通,一向健康的中年男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当然,惠娘是富商去世后最大的受益者,她变卖了所有产地和奴仆,搬到了新的城镇居住,出入地方名流以及世家贵族的交际圈,用年轻鲜美的ròu_tǐ俘虏了为数不清的裙下之臣,过着前呼后拥的奢靡生活。
金钱有了,想成为她入幕之宾的男人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可是她的心里是空的,或者说内里腐朽不堪,在光鲜的外表下散发着落寞糜烂的恶臭。
凭什么,自己从总角开始就在不同男人的身下承欢,而比自己长得还要娇美绰态的小姑娘却能在山里安稳平淡的生活,不用经受各种男人的摧残……这小姑娘和自己的父亲luàn_lún,却仍是一副天真纯美之态,干净得如山泉……自己当年再荒唐也只被表哥压着弄过,她比起自己的yín_luàn来更胜一筹,想必也是天性yín_dàng了,否则怎么爬上了亲爹的床。
惠娘不知道顾明月和谢朗其实并无血缘关系,她只觉得眼前的少女明明已经如此的yín_jiàn了,却还披着纯洁的外皮,生生的想让人撕裂,让她坠入和自己同样的深渊。
没道理她染尽世间男人的脏污,她这等luàn_lún的婊子却仍能保持纯净,世道不能如此不公。
“大娘,早啊。”顾明月对着惠娘扬起和善的笑容,挽起袖子就准备进入灶房烧火做饭。
“恬不知耻地被自己的爹爹入穴,luàn_lún的感觉很欲仙欲死吧?”惠娘用指甲轻叩桌面,冷不丁地在她身后柔柔地吐出这句话。
顾明月身子一顿,准备掀开门帘的动作停住了。
惠娘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继续道:“我算是开了眼界,这世上竟还有勾着自己父亲行苟且之事的女儿,说出去都没人相信的。”她捏着自己饱满鲜红的指甲,使它们保持美丽的弧形,轻叹了一口气:“若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你和谢大哥全都得被绑着石头沉塘…….哦,当然在那之前,光着身子骑木马游街之类的是少不了的,得让百姓们都看看罔顾世俗伦常血亲yín_luàn的下场。”
顾明月静静地听到这里,轻笑一声姿态优雅的转过身斜斜地靠在门框边,脸上的表情哪里还有天真可爱,浑身的气质在一瞬间骤变,简简单单的动作间慵懒的贵气如水波外泄,静美高华,她用手慢条斯理地拢了拢并不凌乱的鬓发,缓缓抬眼间是说不出的风雅袭人,好似完全变了个人。
这等气度,绝不是山里的野丫头能够拥有的。
“既然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大娘。”顾明月美眸微眯,不紧不慢道,“再说,偷听偷看也不是什么美德吧,注、重、礼、教、的、大、娘。“
惠娘先是被顾明月突然转变的气质和态度弄得一怔,随后被两句不离的大娘称谓搞得心头火起,再也忍不住地猛地起身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跃到了她面前。
”哦~腿伤也是装得很严重啊。”顾明月毫不客气地指出惠娘昨日的妆模作样。
惠娘站在少女的身前,她明明白白地瞧清了少女不屑的表情,心里一堵,五官则是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同情道:“谢姑娘,我说这些自然是想要劝导你脱离苦海,谢大哥和你实是不应拥有此等悖伦的关系,尽早脱离了好。”
“如何脱离?”顾明月装出一副求知的样子,惠娘观她表情,心里暗想毕竟她还年幼,费点口舌没准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谢大哥人在壮年,没有妻室怎行,不妨娶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