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鹿下意识的想歪了,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胸,憋屈着。
这次司寇祭夜竟然反应很快,马上道:“我并没有讲那里小。”
此地无银三百两,是没有讲,可是马上就明白了啊!
“算了,反正都滚在一起了,这种事就不用在意了。但是,司寇,你就没一点儿奇怪?或者就没想过寻问我为什么会成为宓鹿?”他怎么可以一直忍着不问,如果是自己早就问了。
司寇祭夜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道:“我不敢,生怕一问您便会消失了。今日是我冲动了,您没有走真的是太好了。”他大力的将人抱进怀中,这样的他着实有些陌生。宓鹿竟觉得心疼了,真的是心疼。
司寇祭夜本来是个不多言不多语的人,所以他忍住不讲或许她会明白,但是让他讲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