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苏醒,烛台切的眉头总算放松几分,「妳终于醒了。」
声音嘶哑如同嚅嗫般断续,「我……睡、多久?」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十头大象辗过一样动弹不得。
烛台切拿了桌上的水,扶着她的头喂她喝了两口。
「妳『睡』了三天。」包含在锻刀房内的时间,四天——如果这能称之为是睡的话。
三天?!正喝着水无法说话的黎依瞪大眼表示她的不可置信,一个不小心呛了一口咳了起来。
「咳、咳咳……」她只能无力的靠在烛台切身上咳嗽,刚苏醒而混沌的脑袋慢慢运转起来。
对了——
「石……」她急忙抬头想问石切丸的事情。
烛台切像是十分理解她想说什么,「石切丸现在很好,妳放心。」那天还是他抱着黎依从锻刀房内出来。
她闻言终于放松下来紧绷的心情,实际上现在状态大概跟废人也没两样,心底隐约知道或许跟那天如同被附身一样的状态有关系。
「主殿醒了?」长谷部走进来时皱着的眉头稍微松开了点,事实上现在根本没几个人是不皱着眉头的。
那天他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