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都没有……
“既然这样,你们都回去吧,我要一个人睡觉。”她耸耸肩膀,赶人。麻烦,都走吧,走了清静!
“不!”两道声音齐刷刷响起。
明夕和凤健伊对视一眼,彼此看不顺眼地扭头。
“他走。”某只和尚大义凛然、理直气壮。
“要走的是你!”小家伙气嘟嘟,娃娃脸恼怒。
她最不会处理这种事情了,狂躁地抓抓头发,“我走,我走行了吧?”
“不!”
我的天,到底要怎么样啊。“你们走不行,我走也不行,你们说怎么办?”
两个人都不吭声了,两双清澈的眼睛盯住她一个人,盯的她全身发毛。
女王手掌一挥,果断拍板:“一起睡。”左右看看:“有异议吗?有异议保留。”
两人不说话,估计也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
“走吧走吧。”陈君仪挥挥手,自己先钻进被窝里。不多时,身边的床凹陷下来,一边儿躺了一个人。
“我的。”小家伙爪子霸道地搂住她的腰。
明夕也不甘示弱地搂住她的腰,顺便还把长腿压上去。
关掉手电筒,屋子里黑漆漆。
身上死沉死沉压的陈君仪难受,但听的屋里女声恼火响起。
“下去!”
悉悉索索的有什么动作。
“不!”
“不要!”
又是一阵悉悉索索。
“嘶——谁摸我的屁股了!找死吗!”
“不是我。”
“不知道。”
“头不准靠到我肩膀上,下去!”
“我睡着了。”
“zzz……”
……
一晚上陈君仪睡的腰酸背痛,这是她有史以来最痛苦的夜晚,没有之一!
反观那两个人,神清气爽,精神饱满,看的她直想乎起巴掌扇过去。
第二天早上,等众人出来的时候,楼道里的程璐菲冻的没有气息了。脸色铁青,全身也发青。
“不会死了吧?”陈君仪挑眉,她晚上走的时候特意用异能力护住她的心脏。
温若筠蹲下,拨开她的眼珠子看了看,手指按到她的颈动脉,又试了试心跳:“没死,短暂性休克。”
“弄醒她。”
温若筠点点头,不知道在她身体什么地方用力按了按,转头看向陈君仪:“你来。”
她来,肯定不会有多温柔的动作。
揪起地上女人的衣领将她拎起来,右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是响亮的十来巴掌,每一巴掌都用了巨大的力道,很快女人脸肿成了猪头,淤青发紫。
“唔……”她痛苦地皱起眉头,艰难地睁开眼睛。
“热水拿来了吗?”陈君仪问,贺梅将一杯刚烧开滚烫的水递到她掌心。
腾腾的白烟袅袅,陈君仪摇晃摇晃意识朦胧的程璐菲,恶意邪笑:“渴了吧?来,专门给你准备的。”
☆、117.为逝者,默哀
意料之中的惨叫声响起,猪头脸女人被烫的满嘴泡,惨叫声连绵不断。她想吐出来,陈君仪飞快地钳制住她的下巴,被卸掉的骨头咔嚓合上,连带着滚烫的热水烧过喉管下到肚子。
“唔唔唔……”女人满脸泪水,可怜的模样让人不忍心,她四肢被卸掉,脸基本的反抗都不能。
将满满一杯水灌下去,程璐菲早就脸色通红,眼睛瞪的大大,跟死不瞑目似的。
热水烧喉咙,嗓子不毁掉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溃烂的咽喉没有药物治疗拖的更久。
陈君仪也不会同情她,刽子手挥对手下的猪怜悯吗?可笑。
“我亲爱的校花,你珍惜的最自信的就是这张脸对吧?”柔若无骨的手抚摸上她的脸颊,温柔的样子吓的程璐菲颤抖,满眼惊恐。
“这么喜欢勾引人,你说我把它毁了挥怎么样?”
“啊!啊啊!”
“不用担心,你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今为止我都没有想过要杀你。本以为你会聪明一点不要招惹我,没想到你蠢的要死,非要朝枪口上撞,就不要怪我不留情。”
“呜呜呜……”
“你看这把匕首,它是德*部专用的武器,锋利无比。”
现在,那锋利无比的刀刃贴上她颤抖的脸部肌肉……陈君仪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压抑在喉咙中的嘶鸣爆发,身后站着的贺梅抖了一下,悄悄退后几步。
秦明昊面带微笑,温柔看着陈君仪。
方啸歌脸色惨白,嘴巴抿的紧紧的,什么都没有说。
明夕一脸平静,清澈的眼睛眨巴眨巴。
小家伙抖的筛糠似的,漂亮姐姐好可怕,好可怕……
她棕黑色的眸子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手中的匕首肆意转动,深浅不一,仿佛在精心雕琢什么似的,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顺着她洁白的手腕浸透衣袖。
被人毁掉最珍重的东西会是什么感受?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资本会有什么感受?答案很简单,心理承受差的会当场崩溃,发疯,甚至自杀,承受能力强的也会在心中留下永远不能磨灭的阴影。
真的非常恐怖。
她很残忍,陈君仪知道,但是她不后悔,也不会手下留情。她本就不是什么圣母,要招惹,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准备。
程璐菲被自己如此折磨抖没有想过自杀,还满心眼的要报复,可见她心理承受能力十分强。毁容之后她或许会精神崩溃一段时间,却绝不会自杀。
很好,她要的就是这样,死了多没意思?生不如死才好玩不是吗?
悠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