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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ktv的时候已经午夜一点了,大伙都喝高了除了商静,于是开车的换成了商静,由商爵亚坐在副驾驶坐上。
商诗意喝得太多了,脑袋昏昏沉沉地,头重脚轻地下地时,商驰业抱起了他。他也喝得多,但抱她还不成问题。走到离屋子不远商诗意吵着要自己下来走,四脚并用让商驰业抱不住只好放了她下来。
短短两分钟的路程被商驰业好言哄骗足足用了五分钟才带她进房间。
一进了房间她就不吵也不闹了,一屁股坐到沙发前瘫着。商驰业撑着意识去放洗澡水,人一走,商诗意就哭,默默地哭。
商驰业出来时,面对那一张泪颜仅是轻轻一叹,抱起她进了浴室。
“我自己脱衣服!”商诗意吵着自己脱裙子,结果衣服卡在脖子上,她又急又卡得紧,脸被衣服遮了根本看不到,于是哇哇大哭,商驰业又好气又好笑地帮她衣服脱了下来。商诗意一个踉跄扑进浴缸里,幸好商驰业手伸得快,护住了她的脑袋。
“摔疼了吗?!”这一摔可不轻,虽然被兄长护住了商诗意还是委屈地哭了出来。
“都没摔到你——呜呜……”她在埋怨他没有共患难。
他好言诱哄捧着她脑袋擦着头发,一头短发被水全部打湿,一张脸是泪水和洗澡水混和着。红着眼眶委屈地嘟着嘴的样子好可爱……
意识到她只穿了内衣裤,那身子便火热了起来。
他好久没碰她了……
*覆上去时,他把她压在浴缸上轻轻地吻,手指在不经意间解开她的暗扣,呼吸的浓重和她的温顺,他感觉两人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有个娇美的小妻子替他暖床。
他完全遗忘他还有另一位妻子候选人,这一刻,甚至过去,满心里都只有她的模样。可爱的妹妹啊……
他吻*的腹部,那下面小小的一片软毛,他顺着曲线吻下去,那朵花蕊他给予非常温柔的对待……
喝高的发着烫的脸颊,不知道是羞还是*反应的高热着,她的双手捧住他的脑袋,弓起腰情不自禁地贴近他。
他们正在行使亲昵的夫妻行为,那是合法的举止。但是呀,她却流出眼泪,神智不清明了。但事后知道,什么狗屁的合法行为,全部都是骗人的!那些大人们骗得她好惨,可悲的是最后她还得凭自己的意识选择服从,只因为,时间早已让局面由不得你任性了——
把她的双腿儿架在他的肩膀上,她双手抓在缸沿上放任他凶猛地冲、刺,又深又重如捣蒜的活、塞运动,她迷离了双眼,*的男人她忘记了他的身份。
是酒精还是故意的遗忘,只是发现用酒精麻痹自己是个很不错的行为。
什么都可以遗忘,罪恶的行为也可以宽恕甚至享受,不用再担心何时会被发现真相,都无所谓,这一刻她想不起来就纵容自己沉醉ròu_tǐ的美妙中……
她讨厌哥哥!好讨厌!这辈子都讨厌——
但是……她也好爱他……
85
那天,某个女人叫住了她。在玫瑰花香料的燃烧下,告诉她一个秘密。怎么做,她把主导权交出来时,告诉了她:“我担心噩,它总是那样可恶地毁坏一切。但幸好的,当事人并不知道自己拥有这种能力。只是,能瞒多久?我很担心到头来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你能帮我吗?”
当那一双手握*时,她好恨的同时也好悲凉,还能有选择权吗?好像她从来都只有被告知的那一方吧。
“我想知道……那个女孩是谁……最初的那位女孩……”
***
商静从家乡带了很多礼物,都是日本的土特产。通过快递的方式于三天后抵达本府。收到礼物的同时就将那些土特产全送去给商家一些关系亲密的长辈,几乎家家户户都有。
商品务这一家子也收到了来自侄媳的礼物,都是一些有名的吃食,不敢拿一些代表日本的手工艺品之类的。
柳树当下就把糕点之类地装在盘子里供大食用。商诗意在洗头发,散发着玫瑰花香的精油作为最后的润发。
包着头巾出来时,拿起了桌上的点心咬了一口。商习怜进屋来了:“你妈呢?”口气很是无礼。
商诗意回答:“打麻将去了吧。”把点心放下。
商习怜手里捧着一个盒子走到沙发前,搁在茶几上:“这还有一盒日本的土特产,鱼干、还有两瓶烧酒。”
“谢谢。”客气地说了声谢,然后朝屋里走准备吹头发:“堂姐你自便,我吹头发去。”
再出来时,商习怜早走了。
她拿起那只啃了一口的糕点继续吃。
天气严热的午后,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知了的蝉鸣声,秋风抚过的沙沙声,商诗意倒在沙发上,抱着颗枕头睡得香甜。
有阴影慢慢接近,睡得迷糊睁开,看到蓝色的衬衣,下一瞬间睡死过去。
柳树打完牌回来,客厅乱糟糟的,茶几上一片凌乱。忍不住叹气,这个侄女呀。收拾茶几时地上有一颗很普通的扣子,不在意随手揣进了包里。
“时间要快,十分钟能搞定吧?真是便宜你了。”傲慢无礼的不屑声。
“十分钟?小美人这么看得起我?”放肆轻挑的戏谑声。
“不就是插、进去再抽、出来吗?哼,难不成你想慢慢来?慢腾腾容易坏事难道不知道?”
这次听得很清楚,一男一女的对话都十分熟悉。
“老实说,比起青涩的小妹妹我更喜欢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