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丽的存在,派人轮—j了她,我就在旁边,被两个彪形大汉按着身体,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男人身下颤抖,无助的哭泣,直至昏迷,我不是个男人,那是最最惨绝人寰的一幕,都是因为你。”花向春恨得想咬碎她。
“你自己无能,和我有什么关系?”花想男嘲讽的斜睥着他。
“怎么没有关系?我那个qín_shòu父亲让我接近你,引诱你,从你手中套出传家戒指的下落,连一同私奔都是事先排好的戏码,可惜,被你父亲阻止了。”
“这么说 ,你从来没有爱过我?”花想男觉得有些可笑,又觉得有些悲哀,她居然以为这个男人爱她,误会了这么久,多少年的感情啊,真是太可笑了。
“你从小就像男人婆,没有女人的一丝温柔,我怎么会爱上你,爱上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啪--”,花想男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你自己是个懦夫,反过来埋怨我,你甘愿做棋子,造成今日的后果,都是你咎由自取。”
“是啊,我是咎由自取,我为什么要给花向毅垫路?我不甘心,所以那天,他来找我,我故意指引他去了冷悠然那里,因为他一直对冷悠然惦念不已,可惜,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会一去无回,哈哈哈--,我这招叫做借刀杀人。”
冷悠然呆了呆,原来那晚真是花向毅,那个猥琐男,手段真是恶劣,飞飞一口吞了他,真是解气,这个时候,他早已融化成了肥料,再也不能作恶了。
“我设计害了你父母,只要拿到传家戒指,我就是花家家主,要金钱有金钱,要地位有地位,想找女人,哪怕是陈丽那样的,一样可以找到,所以,我回来了,要再次迷惑你,哄你交出戒指。”
“垃圾,真是比垃圾还恶心的男人。”小天愤愤的握紧了拳。
冷悠然慨叹了一声,可怜的想男,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邂逅了这个龌龊的男人,把自己少女的纯真,尽数献了出去,换来的却是这么个惨痛的结局,真是可悲。
“扑哧--”。
“啊--”
大家抬起头,屏幕上,花向春的身上血淋淋,一段血肉模糊的东西掉落在地上,那是他的老二,花想男阉了他。
门开了,被捆成粽子的姜丽被推进来,两个黑衣人站在一旁,恭敬的问道:“小姐,这两个人怎么办?”
花想男扔掉手里的刀,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东西,淡然说道:“把这一对狗男女埋到我父母的墓里,他们那里缺两个下人,让他们活着殉葬。”
黑衣人答应一声,就要把两人拖出去,这个时候,姜丽幽幽醒转,蓦地睁眼,看到了花向春的惨状,尖叫一声,跪地磕头道:“花小姐,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你不是喜欢这个男人吗?我成全你们,到了墓地,一天的没事,你们有的是时间亲热,不过,可惜的很,他的那活儿刚才让我不小心弄掉了,你只能想着,不能尝到,不知道会不会憋疯?”
“不,不,放开我,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姜丽疯狂的挣扎。
“在这里,我就是法,我让你死,没人能救得了你。”花想男摆摆手,两个黑衣人塞了姜丽的嘴,给两人套了麻袋,拎了出去。
冷悠然推开门,把软倒在凳子上的花想男揽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肩:“想男,别难过,你还有我,幸好,你在什么损失都没有的时候,认清了那个杂种的真面目,真是好事。”
“嗯。”
第二天,事情全部处理完了,花想男对冷悠然说,其实,花家隶属于神秘佣兵团,只是其中的一个家族,至于其他家族是哪些,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只有佣兵团的上峰才知道。
冷悠然不禁想,这个佣兵团究竟势力有多大,连花家这样占据一方的大家都隶属于那里的一支,他们还有多大的势力呢?
花向春和花向毅双双失踪的事情还是惊动了花想男的二叔,第二天,他带着二十多个手下,把花想男家围得水泄不通。
花想男从屋里缓缓走出,面上没有一丝恐惧,异常平静的问道:“什么事啊?”
花想男的二叔是个身材短小彪悍的中年人,一脸横肉,脸颊上有一道清晰的疤痕,一看就知是和人斗狠留下的。
他手中握着一柄枪,向前一步,恶狠狠的对花想男说道:“小孽种,我的两个儿子呢?快把他们交出来。”
“哦,你说他们啊,早就去见阎王了,如果你想念的话,不如我送你一起去?”花想男笑吟吟的说道。
她二叔环视四周,发现只有六组的人和白旭阳在场,自己这边的人马是他们的三四倍,顿时有了底气。
“兄弟们,干掉这个小孽种,上啊。”
冷悠然把白旭阳推进屋里,他没有经过训练,肯定不是这些人的对手,然后抽出两支枪,左后手同时开枪,其余几个人也是,见缝插针的在敌方人群中游梭着,眨眼间,对方人马被放倒一多半,其余人马都被打掉了枪,失去了刚才的狠劲儿,哆哆嗦嗦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花想男踢掉她二叔的枪,手握手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冷笑:“老东西,你也有今天,本来我还想找你寻仇,谁知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正好,我让你好好的向我泉下有知的父母告罪。”
冷悠扬看了看满地的尸体和旁边畏畏缩缩的人,问花想男:“这些尸体和人怎么办?”
花想男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