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唇,挑逗她,惹得她花枝乱颤,这才带着她渐入佳境。
两人不知餍足的做了好久,直到太阳落山,这才依依不舍的往回走。
冷悠然回到帐篷,漆黑的帐篷里,小天孤零零的坐在那里,像只被遗弃的小狼,看到冷悠然进来,恼火的拉着她的胳膊。
“你去了哪里?”小天的声音不太温柔,有些怒气在里面。
“当然是去洗澡了,脏了几天,都臭了,怎么,小东西,想我了。”冷悠然笑出了声,一扭身,闪到他的怀里,吻了吻他的唇,成功的感觉到他的僵硬,这才在心里松了口气。
“我以为你约了别的男人。”小天咬着她的耳朵,环着她的腰,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醋意,如果人体能够分泌那种东西的话,他现在一定全身都是酸的。
“小醋坛子,想我了,怎么不见行动?现在帐篷里可只有我们两。”冷悠然拉着他一同倒在软垫上,翻身压在他上面。
“呵,果然几天没做,想的紧了。”小天轻笑了一声,又把她翻在身下,压在她身上,很是开心。
“隔壁帐篷里是谁?”冷悠然问。
“一边是冷悠扬,一边是墨景枫。”小天把头伏在她胸前忙活着。
这种安排还真是妥当,冷悠然苦笑一下,转眼间迷醉在他柔情的攻势下,丢盔卸甲,软的如一滩春水。
第二天一早,小天为了避嫌,太阳没出来时便回了帐篷,花想男大早上来找冷悠然,因为她听说了一件事,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冷悠然像只慵懒的猫一样握在被子里,睡得正香,花想男挑帘进来,看到睡懒觉的她,掀开她的被子,“喂,懒猫,该起床了。”
“啊--,你干什么?”冷悠然急忙拉回掀开一半的被子,抬眸一看,花想男的眼中满是玩味。
“呦,昨晚战况很激烈啊,和谁?你的小帅哥?”花想男调侃着。
“去,你怎么也不正经起来。”冷悠然不好意思的缩了缩。
“我来是和你说正经事的,花家又派了人来,这次是花向毅的亲弟弟,花向春,这个人不像花向毅那么猥琐,心眼多,城府深,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我怕他玩阴的。”花想男正了脸色,满是担忧的说道。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等着他们出招就是。”说话这当口儿,冷悠然已经穿戴整齐,把昨晚疯狂的痕迹尽数遮好,和花想男往外面走去。
迎面,正好兰若凡走了过来,大清早看到她们两个,眼神中全是意味深长。
“你们两个?昨晚睡在一起?”
“想什么呢?”冷悠然白了他一眼。
“没有,没有,我昨晚经过这里时,听到你的帐篷里战况激烈,就想知道谁这么勇猛,原来是你们两个,呵呵,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花想男沉了脸,冷悠然追在兰若凡身后一阵好打,场面热闹极了。
墨景枫很郁闷,非常郁闷,他以为,一下午温泉的折腾就把冷悠然喂饱了,回了帐篷应该倒床就睡,一觉睡到大天亮才是,谁知道,她晚上居然又找男人了,看小天今天那一脸春风的摸样,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冷悠扬眼圈有些青黑,一看就是晚上没睡好,偏偏兰若凡故唯恐天下不乱,凑过来大声喊道:“喂,老兄,昨晚没睡好啊?”
冷悠扬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大家三三两两的收拾好出来,集合哨恰好吹响,剩余的三十个人迅速集中在训练场上,十个女人站在前排,二十个男人分成两排站在后面。
战薄云昨晚没有睡好,一晚上满脑子都是冷悠然的身影,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还梦到和冷悠然继续水中的动作,结果早晨起床一看,床垫上一片白色的污迹。
他觉得很丢人,在青少年期发育时出现过这种窘状,现在居然和愣头青小子一样,这么经不起撩拨。
一大早,他便开到冷悠然欢快如小鸟的身影,目光情不自禁的跟着她游移,嘴角始终保持着微笑,一个队员过来跟他打招呼,他都没有听到。
那队员吃惊的看着教官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容,以为他想到了什么变态的折磨他们的方法,颤巍巍的说了句:“教官,今天您一定要对我们手下留情啊。”
“哦。”战薄云回过神,沉着脸:“佣兵团的男人们,个个都是铁血男子汉,别像个娘们儿似的摆出一张哭丧脸,快回去。”
“是。”那队员双腿颤了颤,战薄云的嗓门一向洪亮,洪钟一样在他耳边喝令一句,心脏不好的,还真承受不住。
冷悠然站在队伍的前排,紧张的看着战薄云昂藏的身体向他们这边走过来,她握了握拳头,手心都是汗。
教官会怎么样呢?生气?羞涩?……
想了半天,战薄云已经来到面前,英挺的面孔上没有一丝表情,正经的不能再正经。
“今天,你们接受了两轮复选选拔,拔出了五组共三十人留下来继续训练,这些人,经过各种艰难险阻,可以说有着极大潜力的佣兵团新学员。接下来,我们就正式开始训练,在训练之前,我先介绍八组的新成员,花向春,有他顶替花向毅接着训练。”
在冷悠然的构想中,花向春那么阴险,最起码应该长着一张鞋拔子脸,三角眼,塌鼻梁,肚子里冒坏水儿的时候,小三角眼一眯,要多龌龊有多龌龊。
可是,她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个摸样,高挑的个子,有些瘦,白皙的脸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