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真的不适合干体力活啊!
但是——船戏不是你想减它就能减,特别是在调教系肉文里,船戏的概率就和你一天踩蚂蚁的频率是一样高的。
然后……读者就很悲催的开始作为蚂蚁被踩了。
——
又是难熬的一夜。
男人的手臂一如既往的有力,箍住她的腰肢,五指肆意揉捏。最开始也仍是一如既往的痛苦,恨不得死去的痛。但逐渐的,一阵阵奇异的热浪如水草滑腻地缠住全身,有种欲要沉溺在这欲海里随之起浮的冲动。
她紧咬唇瓣,秀气的眉目布满挣扎的痛楚。
“想要吗?”是他的声音,邪佞得意的。
她咬的唇瓣都要见血,一声不哼。
“何必忍呢?也很想要享受吧……都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她闭上眼,企图逃离那可恶的声音。
不能,绝对不能!
——
就算是极力想要控制住身体,但在催情粉末的作用下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破碎不堪,在薛染三两下的撩拨下就开始情不自禁地弓起背朝他靠拢。身上已经被他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上半身早已失守,两条触手般的臂弯擦着她的身躯。故意用挠痒痒的力度轻轻地摩挲,让她的身体诚实地起了反应,软得不成样子,毫无反抗能力。
对于苏婧容身体的秘密,薛染恐怕早就熟透了吧。
读者觉得一味的忍耐没什么用,她的沉默就仿佛是一种促进他血液涌动的亢奋剂,而这个变态就是要看她情不自禁的模样,越是忍耐他越会得寸进尺,使出更加激进的手段。想到这,读者眸光一定看向正在她身上施展的薛染,嗫嚅地出声,“……进、进来吧……”
薛染忽然停下动作,撑起上半身,凝神看了她半天,才抿唇笑道:“自己张腿。”
“……”
薛染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读者后悔得恨不得一头撞墙死掉算了,但是面对他这般灼热的眼光,好像这件事是不能当没发生一样掀过去了。
读者看着他,心想,死就死吧,与其慢性毒药,不如快刀斩乱麻!
薛染似笑非笑地瞧着,本以为她是绝不会放下身段做这种事的,毕竟就算她真的变乖,在这种事上头,一直还是强忍着的。却没想到身下的人真的张开腿,脸侧转看着墙壁,耳垂小巧通红,莹莹眸光水润光泽,一瞬间有股烈火就蹿上小腹,呼吸同时一紧。
不再犹豫,他弯腰嵌入她体内。
被彻底穿透的那一霎间,她转头望着他似痴似狂的神情,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他丫的……不会是准备大战三百回合到天明吧?
☆、第十一章:炮灰第十一回
虽然没有大战三百回合,但薛染作为变态的实力还是让读者切身感受了一回差点走不出鬼门关的刺激。到凌晨的时候,她感觉这身体似乎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整个灵魂都要出窍。幸好薛变态最后善性大发没再继续折腾她,不然她可能都撑不到几日后薛彦璧的寿宴。
薛染走后,累得筋疲力尽的读者一直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然后叫进几个婢女来为她净身,虽然之前也有过几次,但每次要清理时她还是会羞涩。闭着眼打算任由她们摆弄,却不知何时才察觉周遭一片安静,只有一双擦拭的手在背后游移。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仿佛看见一双明若星辰的瞳孔,身子被轻柔地抱起,双腿被打开放置在背后人的腿上,暧【昧】的姿势让她耳根瞬间变得红彤彤的。就算神经再短缺,她也知道会对她做出这种行径的绝不可能是之前伺候她的婢女。
“不要……”
“放心,没有人在看。”耳畔忽然想起低哑的嗓音,是男人的声音。
读者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就像转过头去看,男人却一只手从腰间揽过将她提起,脑袋无力地垂在他的前肩。
“你……你是谁……”
男子没有回答,只用手轻抚她湿哒哒的鬓发,突地另一只手突如其来探入她,她不可自抑的抖动了一下身躯,脸憋得涨红,“不要碰那里……”
“我不会伤害你的。”
仿佛有一根神经忽然崩裂,那样的口吻和记忆的声音一下重叠在一起,她失声道:“是你……”
“猜到了吗?”
男人笑了笑。
读者的手胡乱地往后抓住他的腰部,尽管意识还不够清晰,但全身已经启动戒备状态,“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在帮你清理伤口,你那儿被他伤得很重,只是单纯的清理会留下麻烦。”他慢慢地说,呼吸声带着一阵暖流在她耳际划过,令她臂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读者可不认为他只是好心帮她处理薛染遗留下来的麻烦,就算是真的这种姿势怎么看都是船戏的前奏吧?可怜她累得连骨头都松了,对于她认为是狡辩的言辞也无法反驳。干脆一撇头,闭上眼摆出一副随你怎样的架势。
反正听声音应该是个温柔男人的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入口徘徊,已经被温水浸泡过的地方又软又热,加上里面残留的液体,让男子的手指很轻易就探入进去。
指尖刮擦到里头,有些微的刺痛感,令她拧起眉角。
“疼吗?”男人突然问了句。
读者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这样怕她会痛而怜惜关怀的口吻,简直就像是奇迹降临,照亮她灰暗的内心。
——难道他真的是这群变态里面唯一的好男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