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几次的不正常就问了一下胡瑞,胡瑞虽然医术精湛,可也不是什么都精通的,并没有理出头绪来:“按照你说的,或许是应激性的,那么,估计受过什么创伤之类的。”
“会不会越来越严重?”林束皱眉,他想到白燕那不正常的样子总觉得很不好。
胡瑞托着下巴:“这个我可说不好,不过,你们家豆豆不是看心理医生么,要不然让她一道看好了。”
林束可不觉得这个提议有什么好的。
胡瑞顿了一下,摸摸头:“有个事情,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林束难得看他这么吞吞吐吐的,纳闷:“你说吧。这么个样子可不像你。”
这天胡瑞走后,白燕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等到林束再一次用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盯上了,难怪呢,大少爷如此放肆不收敛的视线,想要忽略还是很难的。
不过,她就是不晓得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了人了,要不然怎么要露出这样吓人的目光的。她实在被盯的难受,只好主动出击,找了个机会:“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可惜,两个人并不默契,林束直接摇头:“没有啊。”
白燕嫌弃地看着林束,真是都已经被她抓住了,还好意思否认:“那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林束这次倒是乖乖地说:“看看而已。”
有什么好看的,她脸上又没有长花儿,白燕才不觉得这么简单,当然也不会跟林束一样自恋地觉得林束这是在明恋她,到底这种探究的目光还是能够看出来的,可是对方摆明了是咬紧牙不松口了,她总不能严刑拷打吧,只好作罢。
林束见白燕不再计较,小声嘀咕:“这么敏感啊,有那么明显么。”
白燕在家里休养了三周以后,实在想豆豆的紧,以前还从来没有跟豆豆分开这么长的时间,便给吕凤仪打了电话,正好豆豆也很想她,索性就把豆豆带回来了。
豆豆在爷爷奶奶那里被养的白胖白胖的,只是依然还不开口说话,白燕也知道这个事情急不得,躺在那边跟豆豆说了几句。孩子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却能够看出来是在替她担心呢,小手一直紧紧地拉着白燕,怎么都不肯松手,白燕在他回来的三个晚上一直都陪着他睡,正值天热,不过就是盖个毯子,晚上白燕伤口疼的醒来看着睡熟的豆豆躺在自己的怀里,心里无比的满足。
她帮豆豆掖了一下毯子,看着他睡得香甜,心里很感慨,庆幸当时豆豆一直没有醒过来,要不然还不晓得会留下什么阴影呢。
林束有时候会陪豆豆,没办法,父子两个总得促进感情的,豆豆是个安静的孩子,不会惹事,倒也相处的很好。
林束晓得豆豆喜欢黄金蟒,也时常带着他去看,到了中午,就会跟他一道睡觉。
小孩子对于父亲都一种难以言说的尊重与喜欢,豆豆也一样,虽然林束一直都没有表现出对他的喜欢,不过但凡只要稍微有一点儿亲近的意思,豆豆都会很高兴。
他的高兴表现的很隐秘,林束也是相处了一段时间才发现的。他会看着你,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小嘴还微微张着,两只手交握抵在肚皮那处,当然了,如果他心情不好,则会无视你,或者就算看着你,两手成拳放在腿边上。
林束发现了这个小秘密以后立刻跟白燕炫耀。
可惜,白燕早就发现了这一点,毕竟豆豆跟她在一起的时间要远远地长于林束,不过她并没有拆穿,因为她觉得,这表示了林束愿意花时间在豆豆的身上了,于是她立刻就表示了惊叹和赞赏,林束更加得意了。
不过,林束到底是林束,随性惯了,就算他现在是个爸爸,却还是没有什么自觉,对豆豆可没什么耐心,两个人经常处在一块儿,难免就有摩擦!
“你手里藏了什么东西,给我!”
豆豆听到林束的声音,赶紧把手背过去不让林束看到,这是小孩子经常玩的手段,可是他们却是低估了家长的智商,所以只会让家长更加好奇。
“还不给我!”
林束绝对不是一个好脾气的,这连续说了几声,豆豆还不配合,自然就把小孩拎了过去,豆豆当然不愿意了,父子两个扭成一团,豆豆人小却是还有力气的,杂乱无章之下倒是好几此把林束打得骨头生疼。
反了这是!
林束摁了一下太阳穴,原本还顾忌着小孩子,这会儿火气上来了,直接就把豆豆当做敌人一样小胳膊往后一拧,随着豆豆的痛呼,他总算是把豆豆手里的东西给抢来了。
摊开来一看却是个纸折的小鸟,因为藏起来的缘故,被捏的有些发皱,林束看的眉头拧到了一起:“就这个?你至于藏起来?”他见豆豆鼓着腮帮子也不看他,晓得孩子是生气呢,别说,他自己也生气,这有什么好藏的,小小年纪就贼眉鼠眼的,简直不像他林束的儿子,这么想着,心里更加不爽,直说:“你整天玩鸟就算了,啊,还玩这劳什子东西,玩就玩了,还躲躲藏藏的,我是你老子,又不是老虎,藏着掖着干什么,你是个爷们,也该有个爷们的样子。”
林束恨铁不成钢,他小时候就喜欢枪,送一把他就拆一把,早早就把枪的内部结构搞得很熟了,他只觉得这样才是正经男孩玩的东西,而不是像豆豆一样,捉个小鸟就可以发呆个大半天,现在更好了,还折纸?!
越想越火,只看的心烦,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