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谦推了推眼镜,鼻梁已经被压得生疼。
江溪华半倚在沙发上翻着杂志,似乎没有听到自家儿子的话,心思飘远,岁月丝毫不改变她半老的容颜,明谦看着那张令他心生烦闷的脸,真想冲上去撕碎它,看看当一切变成碎片,还会不会如此碍眼。
两年了,他们信守承诺,一步不离庄园,帮她守住这不该存在的家族基业,结果呢?枷锁越缠越多,他们反而挣脱不开,只得任命,驻足于此,干等时间流逝,无所作为。
江溪华眼不离杂志,其实明谦的话,她一字不差地听了进去。
江家的基业很是复杂,所以当初落户籍的时候,丈夫故意抹掉了他们的姓氏,就为了脱离这肮脏的利益关系,没想到,他们两人死死守了十余年,还是没有改变要招自家儿子回来的残酷现实。
买卖人体器官,贩毒,给欧洲黑社会跑堂,只要能赚钱,他们都干,不在乎法律的限制,也不在乎人命的轻贱,甚至连霍家都要对他们敬上三分,若不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