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见她这个反应倒也不奇怪,换作以前,自己也懒得搭理这位连小姐,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于是笑了笑说,“你是记得我给甘愿泼过酒,不过你现在,不也挺恨甘愿的吗?”
埋着头的连乔肩头一动,抬起满是泪痕的脸,“你怎么知道?”
沈瑜歪了一下头,招呼她上车,“你上来,我还可以告诉你更多你不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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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女儿还没回来,虽然打发了下人去找,宋湄还是不放心亲自出门寻了一趟,回来时被告之小姐已经回家了,在屋里休息。她便急忙上楼敲开女儿的房门,连乔乖坐在床上,双目怔怔有些失神。
“你跑哪里去了啊?”宋湄坐到床边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连乔侧身避让,抬眼看着母亲,一改往日粘着母亲不放的依赖眼神,那目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