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太皇太后见多识广,一把抓住剑柄,小心地向下压去,让剑锋远离儿媳妇的y蒂,却不及拔出,只是失声惊叫道:孙儿,你哪里去了?
两位美丽太后如坠梦中,不知所以,只有伊山近猜出一点,骇然变色,也不及多说,举起美人图向自己一卷,连自己带两位太后娘娘,一同收入美人图空间。
他们从高空中飘飘落下,r棒和手指仍c在两位美女的美菊嫩x之中,四顾张望,寻找着至尊皇上的踪迹。
迎面飞来一个妩媚美女,身姿性感诱人至极,看着他们紧密连接的奇异姿态,不由掩口娇笑。
伊山近顾不得像往常一样打量她的美妙胴体,失声叫道:媚灵,你有没有看到皇上?万岁爷他进图了!
看到了,就在下面,下t还流着血,是你干的吧?
伊山近脸一红,为自己qg美少年的后t之举颇觉羞耻,红着脸道:别说那个!我问你,这美人图是不是只能收女人,不能收男人?
当然啦,你试过那么多次,有哪一次把男人收到图中了?
伊山近想想也是,不论是凡人还是罗家的修士,没有一个能被收到美人图中隐藏起来的,这美人图只能收女子,是他长期以来经历多次试验得出的真理。
可是这事实在太古怪了,由不得他不追根究柢:那人妖呢?天阉呢?或者……是被男人干过后t,里面还留着男人jy的美少年?
后面半句,实在是难以启齿,尤其是他的r棒还c在那美少年母亲的后t菊花里面。
听到他艰涩的声音,两位美丽太后都惊愕地瞪大明眸,其中一个还悲痛地流出了泪珠。
扑通一声,他们从高空中落下,跌落到一张大床上面。
这确实是一张大床,其广阔足以覆盖整个山峰,床单都是柔丝所制,上面绣满龙凤,华丽昂贵之处,连皇家都只能嗔目结舌。
在美人图中的这座山峰顶部,没有别的,只有一张大床,覆盖山峰。正所谓:山是一张床,床是一座山。
其雄浑壮阔之处,比之古时以山雕刻成的大佛,不差分毫。
那刚刚消失的美丽新皇,就躺在大床的中心处,仰面向天,清澈明眸中泪水滚滚奔流,下t龙袍中不住渗出血迹,一副饱经蹂躏的悲惨模样。
伊山近等人从空中落下,温玉儿见到孩儿如此模样,母子连心,痛得尖叫一声:我的儿啊,
几乎伤心晕倒,幸好后t还有一根大r棒撑住她的玉体,用力一扯,裂口剧痛,让她清醒过来,膝行上前,抱住儿子放声大哭。
伊山近r棒被美菊紧紧夹住拔不出来,不得不跟着她膝行上前,耳中听到少女太皇太后的尖叫声:你说什么?难道说你竟然玷辱了我孙儿后t,还在里面s了精?
一听此言,本来呆滞若死的美丽新皇忍不住龙体剧颤,泪珠狂涌。
伊山近也虎躯一震,羞惭欲死,掩面不敢看她们,只觉自己做下这等事情,实在是没脸再见人了。
两位美丽太后也凤躯狂震,几乎把下t凤羽都颤下来,嫩x处瑟瑟发抖,ym跌落一两根,为自己饱经蹂躏的孩儿痛彻凤心。
她们这样龙虎凤地乱颤,那边的媚灵看得有趣,掩口娇笑,直笑得仙躯乱颤,搂住伊山近的l体,与他们颤在一处。
龙虎凤仙,过了半晌才微微有些清醒,那对美女就抱住新皇,放声大哭,凤泪滚滚,洒在龙躯之上。
伊山近虽然羞惭得想把r棒拔出,可是凤菊还是紧夹虎棒,不得不含泪追问:媚灵,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干过的男人,就能收到这里面来?要这么说的话,以后要是……
他已经恶心欲呕,再说不下去,媚灵娇笑着替他说完:以后你要想收什么男人入图,只要干了他的后t,把jys到里面去,就能带他进图?哼,罗家的修士,这回可有难了啊!
呕!
伊山近心中大恐,放声乾呕,幸好这几天他没有吃东西,正在练习辟谷,才没有吐出东西来。
太皇太后秦若华听得怒目圆睁,不顾自己赤露着玉体,下t嫩x中还c着他的手指,扑上去双手扣住他的脖颈,用力摇晃,用青春少女的清脆嗓音悲愤叫道:连男人你都不放过,把我孙儿折磨成这个样子,后t流了这么多血!你还我孙儿,还我孙儿!
伊山近自知理亏,含泪承受着美人蹂躏,也不反抗,只是乾呕,心中伤痛欲死。
媚灵掩口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娇喘尖叫道:不是,不是,你们搞错啦!这美人图永远只能收女人,哪怕是y阳人都不行!
呃?
伊山近最先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雪白,不敢置信地看向新皇,从那美丽容颜上,看出了从未注意到的妩媚y柔之意。
虽然是心伤欲死,赵湘庐还是被他看得脸红,不得不转过头躲开他的视线,悲愤闭目。
难、难、难道说,你是……
伊山近颤抖地伸出手指,将还沾着温玉儿美x蜜汁的手按在皇帝的下t处,羞惭抚摸,果然什么都没有摸到。
赵湘庐龙体剧颤,拚命想要躲开,可是却被媚灵以法力定住,无法挣扎。
她本是中阶女修,在美人图卷来时,如果拚命抵挡,还可挡得住,不被吸入。
可那时她心情大乱,悲愤欲死,连一点灵力都没有释放出来,就这样被轻易吸入美人图,打上烙印,从此要受媚灵的控制,无法挣脱。
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