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说的一对痴女怨男啊,也不对,这朵奇葩男子和变.态大长老不是一对的啊。大长老看着那美人的表情,就差没在脸上写上负心薄幸,然而眼里还是求之不得的深切爱恋。
至于美人,不好意思,他还是有如一朵高岭之花,坐在那里不动如山,将大长老那一通聒噪都视作了天边浮云,风过处他连眼都没眨,将大长老忽略了个彻底。
只在大长老第二次喊着要杀舒鱼的时候,那美人骤然抛出了一句:“她是我的。”
舒鱼知道他的意思是,他要亲手杀她啦,但是大长老不知道啊,于是听到这句话,她睚呲欲裂,表情似哭似笑,喃喃道:“这么多年你第一次开口与我说话,竟然是说的这么一句话。”
她语气一变,变得狠辣:“既如此,我就更要杀她,不仅要杀,还要让她死的痛苦无比受尽煎熬!”
舒鱼撞在墙上又摔在了角落里,亲眼看着大长老表情凶狠的朝自己走过来,感觉特别苦逼。那边的男子你不会说话就请闭嘴好吗?你看你把人给刺激的,你没事,承受这种后果的可是我啊喂!舒鱼觉得自己真是日了狗了。他们吵架,干嘛把她这个无辜人士扯进来。
舒鱼也没想着等死,她手腕一翻拿出一把剑,这剑比不上她常用的那把,但现在也没有那么多好讲究的,直接就朝大长老刺去。大长老侧身一避,舒鱼借机来到了角落里,背靠着墙壁对着大长老,早已准备好的各种□□朝着大长老撒去。
还没近身就被大长老拂开,舒鱼接着朝她打开一些小机关,都是浮望做给她玩的,复杂一些的她不会用,身上也没带。不过这些小东西不少,现在用来拖延时间还是不错的。也亏得这大长老和二长老没把她放在眼里,连身上的乾坤囊都没有拿,才让她有了这么个机会。
不过大长老不愧是大长老,就算在这种状态下,舒鱼还是被她逼得狼狈逃窜很快用掉了那点存货。她看样子不准备这么轻易的杀她,所以舒鱼只能暗暗叫苦的挣扎着,当她被大长老一把摔在栏杆上时,舒鱼突然察觉身后的栏杆里面多了一个人,除了美人当然没有其他人,他将他那只白玉一样的手按在了她的颈脖上,看样子是准备履行之前的话,杀她。
但这种情形看在大长老眼里,就变成了美人在查看舒鱼的伤势。她自己都不能触摸的美人主动触摸另一个女人,大长老霎时间双眼都红了,全身沉浸在狐火中,那因为服用丹药而变得年轻的容颜都开始渐渐恢复成了老年的容貌,但她这次没有管这些,只看着舒鱼恨得不行,“你竟然敢动沧宵!”
舒鱼:谁动谁啊喂!不要睁眼说瞎话好吗?
就算是在这种环境下,舒鱼都实在被这两个神经病逼得无法不吐槽了。不过大长老这回倒是做了个好事,她恰好在那美人准备对舒鱼下手的时候,将舒鱼打开了。
美人不满意的对大长老说:“滚开,不要妨碍我。”
“你护着她?!好!好!”不知道大长老自己脑补了些什么,生生吐出了一口血,看上去,用‘走火入魔’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舒鱼:这剧情也是看呆我,请你们不要大意的自相残杀吧。
这时,二长老脸色沉沉脚下带风的走进来,张口就道:“母亲,十二长老他带人攻入了飞宵殿。”
大长老压根没搭理他,只冷笑着一手抓住了一个银锥,朝舒鱼刺去。舒鱼已经是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强撑着想要躲开,但是大长老这回显然来真的,没有了逗她玩的兴致,灵力将她牢牢禁锢,那根银锥牢牢的扎进了舒鱼的心口。
舒鱼以为自己死定了,毕竟那么一根锥子扎下去,完完全全扎进心脏,连个把手都没露出来,她肯定遗言都来不及留就狗带了。不过她想错了,因为竟然除了心口痛,她压根没有其他的感觉。
不,还有一种十分玄妙的,仿佛思绪一重重被那根冰冷银锥吞噬的感觉。舒鱼伸手想去碰心口银锥,却被无形的力量弹开。而且当她生出将那银锥拔出的心思时,整个人就是一阵痉挛。
舒鱼模糊中只听大长老对着栏杆里面的美人哈哈大笑,说“沧宵,你不是在意她吗?既然你不愿意用她的魂魄滋养你,那我就让她魂消魄散。那根噬魂锥将会一点点的将她的魂魄吞噬干净。你记住,你只能是我的,就算不爱我,也不能爱其他任何人,你在意谁我就杀了谁!你就在这里看着,看着这个小贱人魂消魄散吧!”
她带着满满的恶意的说,然后吩咐安静站在一边的二长老,“我们去会会十二。”
“是。”二长老嘴边露出一丝笑,他看一眼那边瘫在地上的舒鱼,跟着大长老离开。两人刚来到与密室相连的大长老寝殿,大长老就发现自己的摄魂钟不见了。她抬手召唤,摄魂钟却没有像以往那样自动来到她手中,而是毫无反应。她面露惊愕,逼出一滴指尖血还要再试,忽然发觉背后风声。
她本就衰弱了不少,刚才还发了一顿疯,如今不过是强撑着罢了,突然遭了二长老这一下,竟没躲过去,被打的半边身子都骨碎肉裂,可见二长老是真心要置她于死地。
“二长老不愧是二长老,真是丝毫都不手软啊哈哈。”一旁的屏风后走出一人,是神情阴鸷的十二长老,他手中还抓着大长老的摄魂钟。那原本看上去是灵物的摄魂钟此刻布满了黑气,没有一丝光泽,看上去是被魔气侵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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