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铃铃声。
浮望除了赤着脚,就是穿着竹屐,衬得那双脚足形优美,皮肤透白。他神情慵懒惬意,倒像是真的在享受着这种安逸闲适的日子,如果舒鱼看他,他很快就会发觉,懒懒投来一个微带笑意的眼神,勾魂摄魄。
虽然装扮十分的有情♂趣,但他却没有时常露出魅惑的表情,反倒端方极了,就好像自己穿着打扮并不是这种令人感到羞耻的样子。不得不说,浮望十分了解舒鱼的喜好,舒鱼就喜欢这种调调,每每见他披着白衣立在廊下,将手拢在袖中,胸膛若隐若现,微微仰头露出一截脖子微微笑的样子,都把持不住。
这还不是浮望最让人把持不住的样子,真正让人把持不住的,是他穿着这种装扮半妖化的时候。狐耳狐尾,被扑倒躺在地板上,衣襟散开头发凌乱,大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还有那双大长腿屈起,赤着足,脚腕上劲瘦的腰身被一指宽的腰带束起,松松的还能看见流畅的腰身弧度。
浮望不得了,他要上天了。舒鱼每次懵逼的顶着睡的凌乱的呆毛从床上坐起来,看到旁边浮望一副‘今天也吃饱了’的神情,就感到莫名的微妙。她真的有这么容易被勾.引到吗?答案是是的。
这个世界里,男人的限制很多,比如说不能随意上街,不能随意见外女,不能拒绝主君的任何要求,还有不能在其他女人面前兽化,否则就会被认为是不知廉耻,是要被唾弃的。至于兽化用在什么时候,当然就是□□的时候了。不过女人就基本上没有什么限制,打架比试起来都经常使用兽化。
舒鱼接受不了这个兽化后那啥的设定,浮望提过一次见她立刻炸毛了,连忙顺毛摸把她安抚下来,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个话题。
当浮望要学一样东西,没有什么能阻止他,而当他决定偷懒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他。虽然这个世界有些古怪,但是他基本上已经将这个世界当做了休闲场所。与其说是舒鱼将他藏在别馆不让人看见,不如说是浮望将舒鱼圈在了别馆里。
浮望想要得到什么,很少会直接说出来,他喜欢亲手去得到,并且享受着这个过程。他想要舒鱼的时候,任是舒鱼意识再坚定,也扛不住。就算舒鱼对他的尾巴终于有了一点点免疫力,但浮望那不是不只有一条尾巴吗,他有九条,只不过一般不露出来罢了。
关于九尾狐这事,舒鱼问过浮望,当时浮望回答说:“从前并没有,后来闲极无聊,用这身体做了个实验,就变成这样了。”他说的是舒鱼死去之后那段时间,疯的厉害,不止去迫害别人,还迫害自己。
舒鱼没多问,但是后来抱着他的尾巴也恹恹的提不起劲,被浮望压着滚了一圈就衣衫不整的恢复了精神。天大的事,睡一觉就好了,当然这里的睡是动词。
很多危险生物都不喜欢别人打扰自己进食,浮望狐狸也是。
替大皇女送信来邀请舒鱼的人对上浮望的眼神,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差点忍不住兽化,好一会儿才忍耐下来,战战兢兢的道明了来意。
大皇女请舒鱼带着主夫一起去认识认识京中贵族们。毕竟在大皇女看来,舒鱼要在这里住下去,自然乐意多结识一些上流的贵族们,就算她不愿意,也得为她那主夫着想,不带出来认认人,以后如果有什么事也不好照应。
然而,舒鱼并不准备在这里久住,也压根没想结识什么上流社会的人物,既然浮望想在这里休息休息,她就陪在这里好了。简单来说,舒鱼本就是个略宅的妹子,让她做现充,她做不到啊。
更何况,舒鱼可是看小说的人,大皇女怪怪的,说不定就要出什么幺蛾子,现在她家的浮望这么磨人,说不定带出去就被大皇女看上了,就算出现其他意外也不好,所以舒鱼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被人打扰了吃鱼的浮望除了用眼神吓了吓那人之外,就没做什么了,他听着舒鱼说大皇女的事,不由眯起了眼睛,最后冷笑了一声,“如果大皇女再来请,小鱼不如就答应好了。”
舒鱼:“为什么?和那些人打交道很烦的。”
“我不喜欢小鱼被别人觊觎。”浮望勾着舒鱼的头发,缓缓道。
舒鱼:浮望究竟是从哪里听出人家对我有企图,我自己都没发现,而且大皇女和我一样是妹子的好嘛!
“小鱼总是这样,对这方面反应的太过迟钝。”
就算浮望这么说,舒鱼还是半信半疑,直到大皇女再次派人上门来请,舒鱼带着浮望去了那个什么聚会,她才发现论起看人,浮望比自己敏锐的多。
不同于在别馆中,在外的男子穿的很多,脸也会被遮去一半,并且一般来说主君在场他们都不能插话,只能做个背景板。大皇女表示要和舒鱼说话,理所当然的朝浮望挥手让他下去。
大皇女一点都没在意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无害男子,虽说身姿确实不俗,但她对浮望只有恶意和轻视。相反的,对着舒鱼,大皇女就是和善爽朗,只不过眼里藏着些令人不快的企图。她伸手去牵舒鱼的手,“舒卿许久未见了,风姿依旧,今日与我痛饮如何?快些叫这些弱男子们下去,咱们女人家喝酒聊天。”
伸过去的手还没碰到舒鱼,就齐手腕断掉了,鲜血喷涌而出的时候,在场众人都没反应过来。
大皇女握着自己的断手痛嚎,众人慌乱的请女医,又是警惕的看着周围,想找出行刺的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