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你们就尽管望向江洋吧,我自问没有什么智慧,肯定与风浪,拼个你死我活!”邓爵士笑着说。
“邓爵士,看不出你挺够义气的,有性格!”章敏夸奖邓爵士说。
“好说!章敏,这次就给你个机会和我一起打头阵,骂个够本的!”邓爵士得意忘形说。
“鸣天,今回你就尽管骂吧,但记住别粗话连篇,我不想有失身份。”父亲说。
“邵爵士,我没听错吧?你肯让我骂记者?意外呀!”邓爵士愕然的说。
“你不骂记者的话,我们怎能轻易脱身?难为你了……”父亲微微笑的说。
“章敏,你还是帮我护着紫霜上车,不要和邓爵士一起胡闹,好吗?”我说。
“嗯,应该的,紫霜是我的恩人,照顾她是我的责任,今回我就暂且放过那些记者,下次再和他们算总帐。”章敏负责推紫霜的轮椅说。
“芳琪,我们这么多人,护送我们的车辆够坐吗?”我问芳琪说。
“邵先生,车辆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们公司有足够的车辆,而且每次出外都有后备车辆跟随,以防万一。”保安人员回答我说。
“龙生,护送是保安公司的工作,你的工作只需给钱就行了,其他的事都不用你c心。”芳琪窃笑的说。
电梯门一打开,那些被保安人员挡在门口的记者群,在人声鼎沸的环境下,蜂拥而上,幸好芳琪有先见之明,懂得聘请保镖护送,要不然场面失控的损伤,肯定又会算到我们头上,而芳琪挑选这间保安公司,经验挺不错的,他们利用警方对付暴民的盾牌,将我们重重围起,逐步移出门外,安全的将我们送到车上。
如果说保安公司的经验不差,那我身边的女人肯定不弱,她们好像已有了沟通似的,章敏将轮椅上的紫霜,当起了开路先锋,邓爵士随紫霜的身旁,而我和父亲两人,则跟在章敏和婷婷身后,而且还被家里的邵家女将围了起来,东有芳琪、南有师母、西有巧莲、北有静宜,记者根本没有机会诬陷我出手打人的可能。
“哎呀!你们为何要苦苦追缠我们,而不去做一些对社会有贡献的事呢?”邓爵士上了车后,愤愤不平的向记者们讽刺说。
听了邓爵士这番话,我内心不禁窃笑,并问他什么时候曾做过对社会有贡献的事,结果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其实邓爵士这句话,说得够妙的,相信必会抢了龙生的风头,成为报章杂志的热门话题,好呀!”芳琪夸奖邓爵士说。
“哇!我抢了师父的风头,竟还得到谢大状的夸奖,看来今天的太阳是打从西边升上吧,不过,这句对白是有难度的哦,既不能用粗话,又不可有失爵士的身份,挺难想的呀!”邓爵士笑着说。
“紫霜,你没事吧?刚才有没有撞到你?”我关心的问紫霜说。
“傻瓜!我是伤残人士,记者怎么样也不敢碰撞我的,况且我走也不用走,只是坐在轮椅上,又怎会有事呢?没事……”紫霜拍拍我的手背说。
“对呀!你们怎么会想出这个阵容?”我问芳琪和邓爵士说。
“刚才我和邓爵士两人,就是和保安队的负责人,商谈如何离开医院之事,并且主要不让记者有诬陷你的机会,要不然怎会谈得这么久?”芳琪说。
“哦!真是没想到,如何离开,亦是保安里头的一门学问,佩服!”我举起姆指大声称赞说,同时向车内望了一眼,再朝窗外和车后一看,才发现保安人员差不多一百多个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我偷偷拉了芳琪的衣袖,要她把耳朵靠到我嘴边。
“亲爱的,保安的费用要多少钱?”我小声的问。
“天价!我还要他们多叫另一队人马前来,估计已经在我们的家和父亲的家了。怎么了心疼费用?”芳琪扮起鬼脸说。
“这里已经一百多人了,你还再叫一队人马前来?那不是天价也不行了,相信这一趟回家,是我今世搭最贵的巴士了。”我苦笑着说。
“不管这辆巴士收费有多贵,早已经有人代付了!哼,买性感的晚装给别的女人就舍得花,用在家里的女人身上就不舍得,小器鬼!”芳琪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并偷偷轻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什么时候对你们小器了?言归正传,到底谁代付了?父亲他老人家?”
“不!你听……”芳琪从手袋里拿出迷你型的录音机。
我迫不及待按下播放钮,原来里头的对话,正是我和邓少基在警局的对话,现在我终于明白,芳琪当时为何不发一言,原来学会我那旁门左道的偷录玩意。
“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变成鬼灵精了,竟懂得偷录这玩意……”我用指头撼住芳琪高挺的鼻尖说。
“龙生,别用词不当,这并不是偷录,而是刚巧录了下来。其实这个玩意,我上学的时候便经常使用,昨晚接获警方的通知,突然想起章敏拍下天狼君被杀的片段,所以顺便把它带在身上,以防不时之需,没想到果然派上用场,算姓邓的倒霉了。”
“爱人,你打算怎么样对付姓邓的?”我好奇的问芳琪说。
“姓邓的己犯下严重的恐吓罪行,相信明天的报章上,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