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卡;你呢;找到孩子的爸爸了?”她捂了捂反酸的胸口;选择漠视那杯看起来鲜甜的牛奶;或许是胃口不好的缘故;她今天对牛奶的反应比以往要反常多了。
黎思卡眼睛里闪过一丝灰暗;随即眸子清明无迹;“我听说;他今晚在洛杉矶有一场应酬;你陪我去好不好?”
“我陪你?”温晴讶然;“这怎么适合呢?况且我最害怕的就是应酬了。”
“拜托了;温晴;我在这边真的没什么朋友。我不知道他会怎么看我;如果你肯陪我去;我会安心一点。”
“思卡”温晴还有一些犹豫;她不确定自己真的可以帮上思卡;但看着她大着肚子;可怜兮兮的模样;她不忍心再拒绝她;只好点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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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应酬;实际上就是上流社会的晚宴;聚集了很多成功人士。
温晴在黎思卡的精心打扮下;盛装出席。
“温晴;我们先去喝点酒。”
她不知道黎思卡是怎么弄到的两张邀请函;使得她们可以在宴会上通行无阻;穿梭在一群群金发碧眼的老外人群中;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仿佛重回到当年那一幕;在德国紫水晶会馆;她穿着一袭‘黄金盔甲’出席的那次晚宴;想到这儿;她的心仍是不经意泛起一阵恐惧;当年那可怕的一幕仿佛历历在目;普罗顿咸湿的身躯要扑像他的模样;足可以吓出一身冷汗!
只不过;普罗顿最后还是死了;死在厉天湛手里。
她想起他的狂执;心中升起暖意的同时;也不禁窜出阵阵凉意。
“思卡;我想过一会儿我就回去了;勤宇说大概十一点会回酒店。”而此刻已是九点。“你找到那个男人了吗?”
黎思卡有些伤感地摇摇头;“他可能还没来吧。”
温晴看着黎思卡忧愁的模样;不由得叹息一气;“思卡;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这么优秀;没有必要非要依靠一个男人不可。”
黎思卡扬眸;凝进温晴深黑的眸子;淡淡地笑了一下;眸底拂过一丝悲伤:“这或许是我们的命运”
“我们?”她细心地听出一丝不对劲。
“呵;我是说我。或许很多事都是注定的;没得选。”
黎思卡扯着一抹忧伤的笑容;转身不愿再对温晴多说什么;开始热络地和在场的其他男子聊起来。她就是这么爽朗的女子;社交界的宠儿;无论走到哪儿;对她来说都能很快融进别人的圈子。
忽然;黎思卡像是在角落处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随即转身将温晴带到宴会的角落;“我想上个洗手间;你坐在这里等我;好吗?”
她的神经有些绷劲;尽管掩饰得很好;温晴亦是察觉出她的不对劲:“需要我陪你去么?”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来;你记得在这儿等我;哪里都别去;知道吗?”
黎思卡匆忙交代完温晴;拖着长裙迅速离开。
留下温晴独自在角落徘徊。
今晚的她;穿着剪裁很简洁的guuci晚装;富含古典保守色彩的服装;巧妙地遮住了她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头长顺的黑色发尾被烫成小波浪;柔顺地披在身后;秀发倾泻而下;愈加将她独有的东方韵味显露出来。浓淡相宜的彩妆;将她的脸蛋烘托得别具风采;与那袭古典的白色小礼服交相辉映;完美地勾勒出独属于她的味道——东方的味道!
以至于招惹不少老外前来邀请她跳舞。
她总是恬淡有礼地拒绝了他们的邀请;静静地坐在角落;心头有着丝丝伤感。
这才领悟;无论到哪里;没有思念的那个人守在身旁;仿佛哪里都没有颜色;淡得没有一丝味道。
从小皮包里掏出手机;自从早晨那个电话之后;厉天湛就再也没有联络过她了。
期间;她已经翻了无数遍手机;细细回味过他早晨传过的三条简讯;才相隔不到一天的时间;她才发现;原来她是如此的想念他。
想念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他的发丝
想念得心慌;甚至开始好奇;他面具下的脸究竟是何种模样?若有一天他摘下面具了;她还会不会认识他?
低叹一息;她突然响起今天一整天付蓉还是没有来电话;不禁心惊;赶紧拨出厉辛博的号码;她和付蓉的相聚太过短暂;她还来不及储存她的电话号码;她只能找厉辛博。
电话正在接通中;音乐响了很久;对方却没有回应。
天付蓉他们不会是
一股不好的念头突然窜入胸怀;她忧心忡忡地再播了一遍厉辛博的号码!
终于;在一长段铃音响彻之后;对方才接听起来;嗓音却有种怪异的沙哑——
“喂?”
“大哥;抱歉;打扰你了。因为我一直没有收到付蓉的电话;所以只好打给你;请问付蓉和李广信回来了吗?我很担心他们。”温晴语气里有丝急切;并没有在意厉辛博那有些暗哑的嗓音。
第九章:情妇契约危机下的温情
“回来了。”
厉辛博简短地回应道;嗓音沉哑。
温晴紧绷的心弦暗暗放松下来;“那我安心了”感应到厉辛博似是在电话那头不太方便的样子;“嗯不好意思;打扰了;那我挂电话了。”
却不料;厉辛博匆匆“嗯”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
但不管如何;付蓉那边的事;她终于可以放下心了。
收起电话;温晴环顾晚宴会场一周;上流社会的晚宴;毫无例外的豪华奢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