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长的时间过去了,倔强也好,自欺欺人骗自己被伤透了不再爱他也罢。拨开云雾,当我抛开一切对错纠结与压抑,真正面对自己的内心之时。最苦最痛最碰不得的地方,还是处处回忆著有关他的一切。
他的笑,他的黑发,他的羊皮酒壶,他放荡不羁的模样,以及他对我的冷酷与羞辱──
可是我就是贱呗。
依然那麽执著的觉得,只要有那个男人在的地方,何处都是家……
“那我呢……海棠,你心里,可曾给我留过一个地方?”
我的回答深深的伤害了云鹤影。从我身上爬起来,男人线条明朗的俊脸上第一次流露出像我失去沅唯九那时一样的痛不欲生。
“对不起……”
我呜咽。
作家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