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听后立马走上前来,将手中的东西放到那笙的面前。“用你那鼻子闻闻,这是什么味道。”
那笙轻轻的嗅了一下,有一点点甜味,说不上是什么东西。“有点甜,感觉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她起初以为自己的鼻子有一点点灵敏,后来才知道是灵敏过了头,基本上老头说的那些无色无味的东西,她都能闻出来,因此老头总爱找稀奇古怪的东西给她嗅。
“徒儿你要记住这味道,如果谁身上有这种香味,就是夜国的皇族……小徒儿一定要提防他们呐。”
这可是夜国皇族从小就服食的药物,据说可以让她们拥有术法,只是作为代价,女子无法生育,男子无法行房。
“我对夜国没有兴趣”那笙伸出手去,倒了一杯水,笑眯眯的递给老头。“师傅,您什么时候把易容术传授给徒儿呀?”她唯一有兴趣的无非是那出神入化的易容术。
老头只有在第二天的时候把思纯变成思乐过,那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一手。
“想学?”老头斜了一眼那笙。
那笙屁颠屁颠的点头。“是的,很想。”
“等你和那小子圆房了再说。”
“……”
那笙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提到这件事,这是第几次被老头以这句话挡了回来。
中午的时候,那笙手中的筷子戳戳这个,戳戳那个,就是不夹起。
她有一点点想念皇宫了
“……宫主,可是不合胃口?”一边的思纯看到那笙这幅样子,有些担忧的问道。
那笙摇了摇头,她不想告诉他们,她有一点点想念皇宫了,也不知道非离怎么样了,还有碧玉。
“阿嚏……”那一边的碧玉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原本苍白的脸蛋更加憔悴。
“殿下,您没有事吧?是不是冻着了?”一边伺候的宫侍地上白色的手绢,担忧的问。
“滚,都给本王滚出去……”躺在床上的碧玉猛地推开面前的宫侍,将玉枕狠狠地砸像那个宫侍,宫侍低着头,任由玉枕砸到自己的头上,鲜血淋漓却不敢出一句声。
自从清妃娘娘失踪,他们的殿下就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如今都已经过了半月了,这身子再拖下去,怕是要出大事了。
偏偏夏洛王爷又不在宫中……
“本王让你们滚,你们听不懂吗?”碧玉坐起来,狠狠的扯掉床上的沙曼。“再不滚就诛你们九族……
宫侍们惶恐的退下,空荡荡的宫殿里,只有碧玉的喘息声。
“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和母后一样,让他刚刚知道什么是温暖,就抽手离去。
该死的……
不可以,不要……
他不罚她宫中的侍女了,他也不骂她笨女人了,也不嘲笑不鄙视她了,只要……不要离开。
碧玉伸手,轻轻的擦过被湿润的眼角,整个人蜷缩在一起,自嘲的扬起唇。
不可以哭……
他是皇子是王爷,他不可以哭……
就算哭了也没有人同情,别人只会补你一脚,让你痛不欲生罢了。所以,他没有掉眼泪,没有在想念,没有在懊悔。
那笙,那笙……
你究竟跑哪里去了,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
难道真的和皇兄说的一般,你本就不属于这里,你……只是回去自己的世界了?
你在你的世界里,一定……没有想过我吧。
毕竟我总是欺负你。
很多东西都是命中注定
那笙姑娘躺在桃花花瓣上,嘴巴里叼着一棵草,无所事事的翘着脚。
今天思乐说暗神大人来了旨意,要她出谷,正式接手‘永乐宫’,然而老头不乐意,说她和那小子还没有圆房,不可以抛弃那小子。
结果商议无效,最后老头跟着思乐和思纯出了谷,说是找暗神讨个公道去了。
难得清闲一次,不用看老头儿一会哭一会笑的脸。
“……非离。”那笙躺在地上,伸出手挡住阳光,随后一点点的张开,让细碎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嘴里,喃喃念着的确是非离的名。
他一定找到新的人替代她了吧。
是的。
他或许找都不会寻找。
毕竟,自己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具而已。
阳光很暖和,恩,这样就很好。
那笙就这样躺在花瓣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远处的男子望了一眼花瓣中的人,只觉得有些眼熟,却不记得究竟在哪里见过,他躲了几天,老头终于出了去,本来想趁机溜走,却发现生门被封了,看来老头是故意将他困在这里了。
那笙一觉醒来,已经是深夜,天上的繁星点点,漂亮的像是梦境。
“咦。这是谁的衣服?”望着身上的衣服,那笙姑娘想了很久,就是不记得自己有带过一件衣服出来。
而且,这衣服到底是谁的?
那么干净,肯定不是老头的,而且这上面的香味……淡淡的,像是某种草香,却出奇的好闻。
“当然是我的。”
那笙姑娘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然而当她回过头去的时候,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很多东西都是命中注定。
面前的男子白衣胜雪,肤若凝脂,面如桃花,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淡淡的笑意,唇角的弧度浅浅,光是站在那里都足以灼伤所有人。
“……洛夏?”那笙姑娘怔许久,终于叫出了这个名字,是的,面前的绝色美男正是碧玉和非离的皇叔,王爷洛夏。
男宠竟然是一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