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坐飞机,但向逸豫明天回来,而家中因为很长时间没有打理,已经有些落灰,我还要早些回来打扫。
我们没有请家政阿姨,他不习惯家中有别人随意出入,我也不喜欢。花了两个小时打扫,又用消毒剂消了毒。抬头看客厅沙发上的刺绣钟表,十一点二十一分。这个刺绣钟表是向逸豫的妈妈送的,绣的是“百年好合”四个字。寓意很好。
我很喜欢。
将换洗的衣服丢进洗衣机,我赤着身子走进浴室洗澡,我们的浴室中有一个大大的镜子,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皮肤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朦胧,热气渐渐的将镜面晕染,只能在上面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我走进浴缸,闻着橄榄精油散发的阵阵清香,疲惫的感觉才觉得消去不少。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想起来主持人问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我们都知道,陆小姐在钢琴这方面取得的成就,也知道你为钢琴所花费了许多的时间。你的丈夫对于你的这个职业持有一种什么样的看法呢?
你的丈夫,对于你的这个职业,持有一种什么样的看法呢?
我当时只是笑笑,告诉主持人,我的丈夫理解我,并且尊重我的决定。
可是实际上呢?
我也不知道。
他和我结婚时,应该就已经知道了我是钢琴演奏家这一身份了,也没有对此表达什么看法。他是一个教养很好的男子,即使真的对我从事这一行业有什么不满,也不会表现出什么。何况我还是要成为他的妻子的人。
他的工作那么忙,而我的工作也那么忙,好像也实在没有必要觉得有什么不满。
我洗了一会儿,就从浴室走出来,用毛巾简单的擦了擦头发后,就直接躺在床上打算睡觉了。
如果向逸豫在家,我不会这么懒,他是一个严谨的人,包括工作,包括生活。有轻微洁癖,所以一定会让我将头发擦干后再睡。这也是为我着想。
我如果不擦头发就入睡的话,第二天早上醒来会头痛,严重些可能会发烧。
……
早上起来是九点,我敲了敲发胀的头,感到有些头重脚轻。太长时间的神经紧绷,一松懈就容易生病。我套了件家居服,去客厅找了感冒药,到了杯温水服下后,开始洗漱。
最近的通告都推掉了,也没有什么事可做,突然就闲了,有些不习惯。
我突然有些想吃甜点。
我自己会做甜点,但不常做。我做的抹茶千层可以做到三十几层,比海城最著名的蛋糕师还要多几层,只是我很懒,懒得去做。
向逸豫也吃过我做的蛋糕,他过生日的时候,评价只有两个字——不错。我向来觉得自己做的蛋糕是很好吃的,听到他这么敷衍的回答当时就气炸了,又看到他嘴角带着笑意,心中忿忿不平。他倒是很有耐心的将蛋糕都吃完了,我在他旁边一直盯着他吃,都快成望夫石了。他吃完后站起来,托起我的下巴吻住我的唇,这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法式长吻让我软了身子,他环住我的腰,将我的身体贴合到他的身体上,低头凑近我的耳边吹起,“很甜。”
也不知道是在说蛋糕还是什么。
后来去向家听向母说他有轻微的乳糖不耐受,几乎不碰和牛奶有关的任何东西,听到我说他吃了我做的蛋糕后还很惊讶,又暧昧的朝我笑,我被她莫明的笑意弄红了脸。
我的婆婆是个很和蔼的老人,她对我很好。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婆媳矛盾,相处的很融洽。
……
向逸豫是在下午三点钟左右的时候回来的,他回来时我正在吃提拉米苏,就问他要不要吃,问过后又想起他有乳糖不耐受,就干笑了两声说:“我还是自己吃吧。”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将东西放好后走到我身边。他穿着整洁的西装,一副精英的样子,显得整个人拉长了几厘米,腿很长。他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型。
他低头吻我,卷起我的舌头浅浅的咬,好一会儿之后才放开我,说:“很好吃。”
他贯会玩这种暧昧的桥段,我又垂涎他的美色,每次都会被他拐到床上去,第二天早上起来一边诅咒他精,尽,人,亡,一边暗示自己不要再被他诱惑。只是效果甚微,他如果想要引-诱我,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有时候我会想,他不去当公关真的可惜了。一个被埋没在金融市场的顶级男公关。
难怪连港城作家李碧华也说——聪明的男人从不强-奸,他们诱-奸。
我平缓了一下不正常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暗骂自己又一次被他蛊惑,抬头看着他问:“饿吗?要不我去做点吃的?”
他状似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背对着我向卧室走去,我听到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就走进了厨房。我的厨艺并不好,和他比起来甚至差了好远,听向母说他十七岁出国留学,在英国呆了七年之后才回国,在国外都是自己在做饭。
至于我,就和言情小说里的手残女主一样,只会做青菜鸡蛋面,味道也是一般,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