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画,或立于树前,或坐在花从,或凌空飞舞……各种风姿,每一幅画都生动逼真,作画之人心中的爱意一览想到玉姨曾说他们相亲相爱,看来的确拥有过幸福的光阴,只是,唉~
心中难过,不禁哀叹出声,立刻惊动看画之人。那人转身,看见房内坐着的少女,婉如画中人仙临,疑在梦中:“颜儿,你知我相思难奈,又来见我了么?颜儿,为什么每次你都不听我解释,转身就走?颜儿,这次的你有如真人,朕实在是……”急急向前,握住梦中人的双手,竟然,是温热的?!
“哼!人都已经不在了,你假腥腥的看着画有什么用?”
“是,是你,灵儿?灵儿你来见父皇,必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了吧。父皇这些年真的很挂念你们母女,听到你母亲去世的消息,朕实在是震惊悲痛。没想到颜儿还留下了朕的骨肉,灵儿你不知道,当时父皇听到苏爱卿说起你的消息,有多高兴……”
“停,停!我可不是来跟你述说什么父女深情的。陛下,民女此次前来,只是想问问,当年你究竟派何人追杀我娘亲,又在何处将她害死?民女只想前去寻找娘亲的尸骨,并无它意。放心,我也不会刺杀于你报仇解恨,这样对你来说太轻松了。”
“什么?朕何时派过人去追杀颜儿?绝无可能,自你娘负气出走,朕的确一直派人追寻,只是一直追寻未果,后来巫族传出圣灯已灭,表示圣女已魂归天界,方知颜儿已不在人世。只是,一直不曾知道你娘如何去世的。难道,竟是被人杀害么?”
“不愧是当今天子,做大事之人,现在不动声色推得一干二净,你以为我会相信么?当年我娘亲笔所书,信上写得明明白白,分明就是你派出的杀手一路追杀,害她避至卫国,最后落得尸骨不明!”见到皇帝如此推托,凤汐灵拍案站起,咬牙怒斥。
“灵儿,你相信父皇,朕曾经发誓,今生今世,只爱颜儿一人,绝不相负。父皇对你娘的爱意,不曾有变,绝不可能派人对她进行伤害。此事定是另有隐情,待朕好好追查,必给你一个交待。灵儿,你告诉父皇,你娘亲当时的信中是如何写的?”
凤汐灵看他神情悲痛,不似作伪,又想到初影所言,他的确不象是沉迷后宫美色之人,看这房间的布置,的确象是对娘用情至深。难道,真如他所言,娘亲被人追杀之事另有隐情么?于是讲信上内容转述一次。
听罢,南宫朔柔和的双目变得犀利,眼中寒芒闪动,双拳紧握,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猛然站起,在室内踱起双步。
“孩子,你定要相信父皇,这事绝非父皇所为。哼!看来这事必定与皇后有关,待父皇去查,三日后,必给你一个交待。”
“不,灵儿要在这里,跟你一块查,娘亲所受的冤屈,灵儿要亲自帮她讨回公道!”
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南宫朔心中宽慰。颜儿,你在天有灵,生了一个好女儿啊,她与你性格全不想像,是个坚强的孩子呢。
“啪!”皇后狠狠地煽了宫女月儿一个把掌:“又摔了东西,你是怎么做事的?来人,给我拖下去杖责二十,让她长长记性。”
“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不敢了,求娘娘饶了奴婢吧。”
“拖下去!”
……
“小月,你明知道最近皇后心情不好,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就是就是,最近皇后娘娘已经罚了好几个宫女了,都不知道怎么了。”
“听说,凤仪宫最近闹鬼,晚上总有白影飘过,侍卫去追,却什么也捉不到。”
“皇后娘娘定是被鬼迷了心窍,所以性情大变。”
“嘘!你们都不想活了么?这种事也敢说,小心让王嬷嬷听到。”
……
是她,难道是她?听侍卫们描述,那女鬼一身白衣,面带白纱,紫色双瞳。一定是她,除了她,还有谁有一双紫瞳?真是阴魂不散,居然敢找进宫来。哼!一个鬼魂,本宫还怕她不成?做人之时就愚蠢懦弱,难道变成了鬼反到要怕她么?不,绝不!
真相大白终认父
寒冬刚过,初春之夜,银色烛光照在画屏上,平添了几丝寒意,一个孤单的宫女手执轻罗小扇扑打飞来飞去的萤火虫。皇宫石阶前的夜色凉得如冷水一般,宫女坐在石上久久地仰望着天上的星星。
月色下红芍药花栏前,不知哪一个宫女的翠钿遗落到了泥地上,在夏国深幽的宫苑中,在喧闹过后降临的寂寥里。两个年老的宫女斜斜靠在门边,当年花容月貌,娇姿艳质,辗转落入宫中,寂寞幽怨;如今青春消逝,红颜憔悴;闲坐无聊,只有谈论已往。此情此景,好不凄绝!
“不要!别缠着我。你这个蠢女人,放开!”皇后猛然从床上坐起,原来只是个梦啊,呼~还好只是做恶梦。
“来人,掌灯,倒水。”
……
“该死的奴才!都睡死了?不要命啦?来人!”
……
感觉房内寂静无声,院里的侍卫居然也没有了声息,皇后不禁害怕起来。突然,床前的烛灯亮起,四下并没有人:“是谁?是谁点的灯?别装神弄鬼,给我出来!”
“呵呵~姬香落,你在找我么?”一个白影幽幽飘进窗内,身形飘浮,脚步悬空,那人影隐于烛光之后,看不清面容,只依稀看见一身白衣。
“你,你是何人?为何要在此装神弄鬼,恐吓他人。”
“姬香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