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可容纳几百人的宏大议事大厅内,象征着唐门最高权威之位置的宽大太师椅面南而设,慕容秋鸿蔚然就坐其中,唐肖和唐晶则分站两侧,台阶下右手边首席之位灭绝师太赫然在座,次之则是“玉剑邪少”凌潇潇,尔后则是凌潇潇的老婆徒弟们与峨眉的几名长弟子静玄、丁敏君、纪晓芙等人;左手边就坐的则是唐门的长老、执事级别的诸人;台下中间则是分几排跪着数十人,均是形容憔悴,面色枯萎,显是受过比较严重的虐待。看最新
这场景俨然在开什么审判批斗大会嘛?没错,现在正在进行的正是唐门劫后余生在第一时间召开的善后事宜处理大会。
“肖肖,我唐门的执事、长老们都到齐了吗?”慕容秋鸿侧身向身边的唐肖问道。
“回母亲的话,除了因不堪屈辱奋勇抵抗而被贼子杀死的大长老唐晋爷爷,二长老唐笑天祖叔、以及三执事唐焦、四执事唐栋两位堂哥外,其余的不管是投降的或者叛变的均已到齐。”唐肖答道,声音明显带着忿忿之情。
慕容秋鸿低声说道,“肖肖不必生气,奋勇抵抗被贼子杀死的长老和执事当然可敬,不过投降之人也是事出无奈,此事了后你不可借此追究其责任;叛变之人则是全部该死,必要严惩不贷,不须留情。”
唐肖应了一声道,“谨遵母咱亲吩咐。”
母女二人说完话,慕容秋鸿站起身来,往台下走去,唐肖和唐晶姐妹随后跟着,台下除了跪着的人不管宾主也都是站起身来看着母女三人。
母女三人一直走到灭绝师太和凌潇潇跟前站定,朝着二人深深鞠了一躬,慕容秋鸿才开口说道,“唐门此次被朝廷算计,加之内有家贼协助,几遭灭门之灾,我们母女三人更是差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多亏有师太带领一众峨眉弟子和凌公子带着一众属下不辞辛苦前来救援,此番保门全人之恩德当真是令我们唐门不知如何报答。我慕容秋鸿今日只一句话,日后但凡峨眉派和凌公子有何差遣,我唐门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管今后江湖风云如何变换,我唐门永远是峨眉派和凌公子的朋友。”
“我唐门永远是峨眉派和凌公子的朋友。”左手边的唐门诸人也随着慕容秋鸿庄重的喊了出来。
灭绝师太微一欠身,道,“慕容妹子太客气了,我峨眉派和唐门世代交好,多年来相互扶持,才得以屹立在巴蜀一代而不被灭门灭派,我峨眉派更是得蒙唐门不遗余力的在资财方面予以无偿之支持,才能得以不断的招收弟子壮大实力。今次一些宵小贼子竟然欺上头来,我峨眉派焉能坐视不管。秋鸿今后不可再如此生分了。”灭绝师太说的是客气至极,满含着两大门派之间的深厚革命情谊,只是脸色依旧是木无表情。
凌潇潇听闻慕容秋鸿的感谢话,深觉这母女几人不愧是一大门派之主,还是颇有气度说完,自己看上的女人就是不一般,也不说谦让客气的话,只是冲着母女三人一阵坏笑,眼神里带着那么一点邪气,似是在说,“咱们啥关系,不都是一家人嘛,用得着如此客气吗?”
母女三人被凌潇潇的坏笑及有些邪恶的眼神看得不自然起来,脸色均是微红,尤其是唐肖,可能是想起了凌潇潇说的要自己助他疗伤之事,脸色霎时变得最是红润,引得凌潇潇恨不得立即拉她回房做做那香*艳的疗伤之事,唐晶则是眨巴着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凌潇潇看来看去,尽显狡黠之色,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慕容秋鸿则是有些无奈的看了凌潇潇一眼,暗道这个小子简直就是个女性杀手,祸人精,不说两个女儿,自己也是老被他弄得想生气却生不起气来,也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心态。
不过在此比较正式的场合下,三人也就那么稍微开了个小差,旋即也就平静下来,慕容秋鸿又开口对灭绝和凌潇潇二人道,“尊师太的意思,客气话我也就不多说了。眼下我们准备处理此次劫难的善后事宜,不知二位有何意见,我唐门但听吩咐。”
灭绝和凌潇潇都纷纷表示,唐门事务单凭唐门门主自定。
和灭绝师太和凌潇潇说完话,慕容秋鸿和唐肖姐妹又回到了台上。待诸人坐定后,慕容秋鸿突然脸色转寒,厉声说道,“自先门主去世后,门内之人是不是瞧着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总是想蠢蠢欲*动,欲除我们母女而后快,也好取而代之是吧?”
台下的唐门之人见主母如此说,急忙走到中间跪下,颤声道,“属下们不敢啊,但我们确实是有失职守,险使唐门遭遇覆顶之灾,使夫人、门主和二小姐遭遇不测,我等有罪!”
慕容秋鸿依旧寒着脸,道,“你们也许不敢,但有人敢,还真就这么做了!若非此次有峨眉派和‘玉剑邪少’凌公子出面,我们唐门险些就要毁在这些宵小之手。而你们这些人呢,外不能御敌,内不能防贼,要你们还有什么用?凭什么我唐门总坛近千弟子竟不能对付贼子那区区几百之众?你们说为什么?若是你们能奋起抵抗,大长老、二长老还有三执事、四执事会就那么被贼子杀死吗?你们仅仅是有失职守之罪吗?我唐门弟子的血性都哪里去了,平时争权夺利,为了一些小利益各个都是不甘人后,可在唐门面临生死存亡之危机关头时,你们怎么一个个都做了缩头乌龟呢?”慕容秋鸿的语气是越来越寒,质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直指诸人不战而降之事,这在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