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兼少掌门就是被那谢逊恶贼生生打死的,请张武侠夫妇告知谢逊下落,否则……”
某派掌门人厉声说道,竟是裸的威胁。
“我家媳妇被那谢逊
恶贼虐待致死……”
某派掌门人又无耻的说道,难道谢逊竟是狂?凌潇潇听到词语一阵不解。
“我家的爱犬丢丢被谢逊生生撕吃了……”
某人又无耻的说到,凌潇潇暗叹这谢逊当真爱好广泛啊。
“我爱妾所种的牡丹花竟被谢逊这恶贼发疯似的拔了个精光,还将我爱妾卖到了院,当真是罪大恶极,罪不容诛啊,还请张五侠夫妇垂怜告知谢逊下落啊!”
某中年男子又说道。凌潇潇暗忖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莫非真有此事?若真如此,谢逊也够极品的啦。
“我家的老母鸡正下蛋呢被谢逊恶贼盯上,竟被乱棒打死,死无完尸啊,当真可怜……”
某人又石破天惊的说道,凌潇潇倍感无语,这时代竟然有如此爱好动物的人儿,到21世界绝对是个素食主义者,动物保护者组织的主力力量。
“我家小强好端端的竟被谢逊这恶贼活活掐死,哼,我一定要为我家小强报仇雪恨不可……”
某君的话更是让凌潇潇大跌眼镜。靠这都什么什么啊,凌少无奈的只是摇头。暗道这帮家伙太搞了,似乎都挺有艺术细胞,有些“90后非主流的感觉,偏是全都胡子一大把的叔叔爷爷级人物,哎!……
众人述说着,张翠山夫妇只是摇头,宋远桥等诸侠实在看不过去自己的五弟被人在武当山上、在自家地盘上竟被欺负成这样子。却听莫声谷气愤的说道,“诸位如此不顾颜面的集体逼问我张五哥夫妇,当真是来为我师傅祝寿的吗,也忒不把我武当派这主人放在眼里了吧。”
众人似有些觉悟,放开一道口子,放了张翠山夫妇回到武当阵营,双方又成泾渭分明的对峙之局。
但众人依旧没有放过张翠山夫妇,还在逼问,张翠山故是急的焦躁不安,殷素素却是被逼的梨花粉泪满脸,看的凌潇潇一阵怜惜与心疼,正考虑着怎么帮他们一把呢,张松溪开口了。
“我张五弟夫妇是重信守诺之人,绝不会出卖义结金兰的结义兄弟,诸位这么苦苦相逼,当真是丝毫不给我武当面子吗?”
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诸位远道来为师父祝寿,却不理会我武当派解剑如山的规矩,暗藏兵器上山,当真是欺我武当派无人乎?”
说着话身手往华山派的两名弟子身上伸出两指,轻轻在两人腰带上一扯。他出手快极,这么一扯,已将两人的衣带拉断,但听得呛啷、呛啷接连两声响过,两柄短刀掉在地下,青光闪闪,耀眼生花。做完这一切,冷哼一声,定定的看着群豪。
张松溪露出这一手,逼得众人携带武器之事公之于众,众人就真的似是变成了上山寻事生非的了,在道义上立时落在下风。
却听鲜于通大声道:“不错,张五侠若是不肯告知谢逊的下落,那么抡刀动剑,也说不得了。”
脾气最好的殷梨亭此时也忍不住出声了,“怪不得,怪不得,我说你们一个个来到武当山上贼头鼠脑的,原来是商量好了要来找我武当派的麻烦了,哼,你们也忒小瞧我武当派了。你们那个敢上前来,先来跟我殷梨亭比试一场。我张五哥夫妇是决计不会透露义兄的下落的。”
殷梨亭如此叫阵,却也是无人敢当真挑头来对付武当派。
眼见又成僵局,空智冷峻的声音响起,“难道我空见师兄的血海沉冤,就此不理么?张五侠,龙门镖局之事,我们暂且不问,但那恶贼谢逊的下落,你今日说固然要你说,不说也要你说。”
凌潇潇对这长得比较猥琐一副苦瓜脸的所谓少林神僧素无好感,又见他竟是如此霸道,运起三、四成的功力冷哼一声却是直接传入空智耳中,空智闻声身子猛地一颤,暗道这人好深的内力,一点也不逊于我,循声往生源地寻去,却是与凌潇潇对上了,只是匆匆一瞥,竟是不敢和凌潇潇那双凌厉的双眼对视片刻,心中却是泛起巨大的波浪,这“玉剑邪少”当真是深不可测,以前还是小瞧他了,以为他顶多也就是和各派掌门并驾齐驱,现如今却发现他的实力要远高于各大门派的掌门的。明了此点,内心一惊,这当真是个强敌,可如今来的武当山,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两人间的较量也只是眨眼间的事情,众人均无察觉,除了张三丰、空闻等寥寥数人隐约感觉到了空智似是在较量中落在了下风,张三丰倒不吃惊,空闻却是身心震撼,和空智一样,知道今日怕是遇到了强敌,却也和空智想法一样,知道今日之事已是难以善罢,只有继续到底了。
俞莲舟见空智如此说,内心不忿,沉声道:“倘若那屠龙宝刀不在谢逊手中,大师还是这般急于寻访他的下落么?”
他说话不多,但这两句话却极是厉害,竟是直斥空智觊觎宝物,心怀贪念。空智大怒,拍的一掌,击在身前的木桌之上,喀喇一响,那桌子四腿齐断,桌面木片纷飞,登时粉碎,这一掌实是威力惊人。他大声喝道:“久闻张真人武功源出少林。武林中言道,张真人功夫青出于蓝,我们仰慕已久,却不知此说是否言过其实。今日我们便在天下英雄之前,斗胆请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