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搭起的帐篷数百米远的一块儿空地上,凌潇潇和新弄上手的女人馨儿偎在一起,正把悄悄话儿说。
“公子是否嫌馨儿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呢,这么不顾廉耻的就要跟着你?”馨儿有些紧张的问道。
“怎么会呢?馨儿离开那鲜于通臭小子,弃暗投明,投奔我凌潇潇的怀抱,我自是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嫌你水性杨花呢?我一点也不觉得你是这样的女人的。”凌潇潇温情的说道,其实起初凌潇潇倒是真觉得这女子可能有些放*荡,但后来却是隐隐觉得她应该是有些难言的苦衷,这才决定接纳他,让她脱离鲜于通的苦海的,而况这馨儿着实是个千娇百媚的可人儿,比之自己现在的老婆们也仅仅是差上那么一丁点而已,凌潇潇这色*胚子又岂能轻易放过。
“公子真能这么想,馨儿就放心了。”馨儿说着话舒服的将脸埋入了凌潇潇的怀抱。
“嗯,馨儿啊,别这么叫公子了,我都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了,叫夫君啊或者凌郎什么的啊。”凌潇潇轻*抚着馨儿的娇躯说道。
“是,夫君,馨儿觉得好幸离福啊,自从那一天之后,馨儿就再没觉得生活可以如此美好,可以过的如此般幸福安稳了。”馨儿有些感慨的幽叹道。
“好馨儿,我其实有个问题想问你又怕惹起你伤心来,算了,还是不问了吧。”凌潇潇听馨儿说起‘那一天’,更是确定必是有些不幸的事情发生在了馨儿身上,但由于怕惹起馨儿伤心,就欲压的说道。
“夫君其实不说出来,我也知道夫君要问什么,馨儿对夫君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只盼说完之后夫君能不嫌弃馨儿,馨儿就知足了。”馨儿伏在凌潇潇的怀里说道。
“嗯,那夫君我就恭听着了,不管在馨儿身上发生过什么事,夫君都保证只会更疼爱你。”凌潇潇柔情的道。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还只有十八岁,父母都还健在,在他们的庇佑下,馨儿的日子是无忧无虑的。十八岁的年纪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年轻貌美的我自是成为众多师兄弟疯狂追求的对象,他们都不断向我献殷勤,其中尤其以白垣师兄和鲜于通二人的追求最为猛烈,虽说当时二人都是不错的,不过我更青睐的却是白垣师兄,他潇洒英俊、文采武功都是师兄中的佼佼者,且为人处世光明磊落,于是我们就时不时的在一起约会,而且我们之间的事情也得到了华山派的元老还有爹娘的默许,本来一切都是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着,不想突如其来发生的一件让我今生难以忘记的耻辱事件改变了这一切……”馨儿本来静静的在述说着,但提及那件耻辱事情时,突然就在凌潇潇的怀里啜泣起来,泣不成声的有些说不下去了。
其实馨儿不说,凌潇潇也明白了。
果然,啜泣了一阵子镇静下来的馨儿,凄楚中带着恨意的说道,“那天黄昏,我正准备依约去找白垣师哥,路过鲜于通的房间,他刚好就站在门口,就邀请我进去坐一会,我本来也不讨厌他,还因为自己选择了白垣师兄多少伤害了他而感到愧疚,毕竟他之前对我也一直挺好的,我没好拒绝,就随他进屋了。他为我倒了一杯水,我也不疑有他,正好走路也觉口渴,就一口气喝完了。他见我喝完水,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我也没在意,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着闲话。突然,我觉得身子有些不适,脑子有些昏沉沉的,浑身上下开始发热,口干舌燥的,有一种特别想要男子的冲动,强忍着去撕扯衣物的冲动,艰难地问鲜于通是怎么回事,他嘿嘿一笑,也没多说话,只是从里锁紧屋门,我心里一紧,却见鲜于通冲向我,直接就将我抱起来摁倒在了,先是一件件的剥*光了我的衣物,用眼光肆无忌惮的看着,嘴角还留着口水,然后他又脱*光了他自己的衣物。这时我已是有些神智不清,只觉得身子热的难受,忍不住的就自己在身上乱*摸起来,但更想有男人压到我身上来可劲的欺辱我一顿。鲜于通看着我在那自*摸,嘴里骂咧咧道,‘臭*婊*子,我还以为你多圣洁呢,一包春药就让你的本性毕露了吧,真希望你还没被白垣那小子动过,否则我今天可是有些得不偿失的弄了一个二手货啊,不过你还真是美的冒泡啊,绝对的勾*魂机器、吸*精机器啊,今日必得好好爽一把,好久都没碰女人喽,还是这么美的。’他说着话就扑到了我身上,一根棍子顶在我的上来回动着,意识迷离的我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的,抱紧了他,任由他开始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的欺辱我…
…就这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揪心的疼痛疼醒,睁眼却看见鲜于通正高抬起我的tun,把他那活儿往我asshole里强塞,而我处的床单上还有一片醒目的猩红色,我突然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了,脑海里隐约泛起鲜于通爬上我身体抽动着的影像……我突然很想大哭一场,却在那一刻失去了哭的能力,就那么傻愣在了那里,任由鲜于通这恶贼将他那脏东西戳进了我那里面,我甚至已经失去了感觉疼痛的能力,眼见血迹从后面流出,我也没一点疼的意识,只是觉得天地一片昏暗……鲜于通那恶贼就那么折腾了许久,直到他喷洒在了里面,才把他那疲软下来的脏东西退了出来,一脸满足的对我说道,‘白垣还真是懂事,将大小姐完完整整的留给了我,前后门都是完璧无暇啊,我鲜于通实在是赚大发了,真不知道多感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