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比较起来她差远啦。
师姐那超凡脱俗的美,世间再无二人能及。嘿嘿,也不看是谁师姐。
第一印象不错,这样的女人应该不是嫌贫爱富,过河拆桥的人。
鸿雁道:“丹丹,我相信你,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清水点头,帶李晓晓到无人处:“李姑娘,你既然肯来,心意自然就明了了,咱们直说吧,如今二公子的腿早就长好了,只是他自暴自弃,无法克服心魔。你可愿帮他?”
“我自然要帮,只是不知如何帮法?”
“这个不难,只记住两点,一不要靠他太近,二要鼓励他相信他。”清水不止一次的用激将法试过了,偏偏人家吃软不吃硬,激不起来。
“公子,你看谁来了。”清水推开门,领进李晓晓。
“表妹……”他惊得无所适从。
“表哥……”无语泪双流,李晓晓走到近前,眼泪早已汪洋一片,难为她还记着清水的话,和鸿远隔了三步。
“别哭了,表哥对不起你。”
这一下,李晓晓的眼泪更加波涛汹涌了:“不,是我对不起表哥,我……我没有二心的,是爹爹……唔……”
鸿远见她哭成那样自然是心疼的紧,起身去给她擦泪。
果然你就站起来了,清水暗暗扫着他的腿,可能是许久不迈步了,抖得厉害也迈不开步。
清水从后面适时的推了一把,李晓晓就扑进了表哥怀里。
鸿远抱着她眼中含泪,嘴角竟微微翘起,脸色也柔和了很多。
清水悄悄退出去,到门口感觉有一个人影撞过来,本能的移动脚步飘向一边。
鸿飞发现有人出来时,也觉得晚了,必定要撞上,可是眨眼之间,那丫环就到了门边。
他惊疑的扫了一眼,没等说话,却被屋里的一幕惊呆了:“二弟,你……你站起来了?”
话音刚落,相拥的两人迅速分开,李晓晓用袖子擦脸做掩饰,走到一边。小声道:“大表哥。”
丫环可以无视,当家大哥,呃。
鸿远低头看看:“真的,呵!真的站起来了。大哥、表妹,我真的好了。”
大家相视一笑,都欢喜的很。
“你走走看。”鸿飞鼓励道。
鸿远艰难的想抬腿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双腿抖得站不住了,跌落在椅子上。
“不急,慢慢来。”鸿飞安慰道。又转身看李晓晓:“表舅可知道你来?”
“不知。”她低头小声道。
鸿飞叹了口气,这样也不是办法:“你且住下,明日我派人去跟表舅解释吧。”
李晓晓点头,鸿远窃喜。
次日一早,天气晴好,李晓晓道:“表哥,你终日闷在屋子也不好,今日阳光好,不若我们去后花园坐会儿吧。”
清水暗想果然是个体贴的妙人,人家不说走走,只说坐会儿。
鸿远被人抬到后花园,安置在椅子上。其实他有悄悄试过自己走,颤抖着放了三个屁之后,还是没迈开腿。
李晓晓喜欢侍弄些花草,见湖边的几株茶花含苞待放,朝露沁于花苞之上,不禁喜上眉梢。“二表哥,去年种下时,花苗尚幼小,如今竟也花蕾初绽了。”
鸿远含着温柔的笑意:“是啊,女大十八变,与花同春。”
李晓晓含羞转头,红肿的双眼让人心疼。
昨晚二人抱头痛哭,痴心可见一斑,李晓晓这种柔弱的书香小姐竟然明了心志:就算表哥终生无法站起我也不在乎。
鸿远感动的说:表妹你真好。
气的清水牙痒痒,那李晓晓什么的,叫你干嘛来了,就会会情郎?
那鸿远也是,你就不能一咬牙一跺脚:表妹你放心,我定不能让你这朵鲜花插在一坨瘸了腿的牛粪上。
清水拿个扇子呼呼的扇着,鸿远不介意那风没吹到自己身上,一心一意的专注于表妹的背影。
“鸿远,好哇,你竟然敢把人劫到你庄上,别的出息没见长,胆子倒大了。”
李晓晓惊慌的站起身子:“爹……”
鸿远也惊了:“表舅。”
清水眨巴眨巴眼,总算有机会了,悄悄凑近湖边。
李家小姐不知哪来的勇气:“爹爹,女儿……下了决心了,自小就定了亲如今哪好悔改呢?”
李父紧皱着眉:“不是爹爹狠心,当初你娘为了生下你落了一身病,如今怎么舍得让你嫁给一个……”残废俩字终究没有说出口。他转身看向鸿远:“表舅也不想做这等亏心事,只是你表妹的终身幸福让我宁愿背骂名。今日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能能行动如常,我便答应了。”
鸿远看看李晓晓,又看看表舅,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用双手撑起身子,艰难的站起,却始终颤抖着无法迈步。
“二公子,李小姐投湖自尽了。”清水扯着嗓子大喊。
一抹蓝色的身影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以飘忽悠悠又奇快无比的速度冲进湖里。
大家看过去时,鸿远已经抱着李晓晓站在水里了。
“表妹,你怎能做傻事?”
“我……我没……”李晓晓还在莫名其妙中。
清水往前走了几步:“李老爷,我家二公子其实早就好了,你不信我们,还不信志缘大师么,这可是他亲口说的。”心中暗想:志缘是哪个山头上的秃驴,鸿飞提到他时满脸崇敬的样子。
李父点了点头:“自退亲以来,我也是寝食难安,九泉之下无颜见鸿家二老。今日见你对晓晓情深,我也就不在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