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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并没有觉得害怕,他这种人色胆包天,自然也把其他的胆训练了出来,只见他把步子迈的更大了,心想,你活着的时候我不怕你,你死了之后我更不怕你。
短暂的黑色几分钟,只听‘扑通’一声,西门庆径直掉进了水里,天要亡你绝没有余地,不该亡你自有人相救。
几个家丁当时正围着前院巡逻,突然听到那一声响,为首的那一个叫来福,笑着说,“大家快听,谁掉进池塘里去了,一点都不懂的压水花,参加正规比赛得分肯定很低。”
另外一名叫来运的家丁说,“我们快去看看吧,弄不好是哪个不会水的丫鬟呢。”
四五个人如此一商量,匆匆忙忙的往那边跑去了,世间的道理有时很偏激,行恶做坏的人总是好好活着,也许我们只能够说,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了。
西门庆幸运的被救了出来,但人却迷糊不醒人事了,真可谓,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来运去把事情告诉了月娘,月娘听过之后便慌了神,还好当时有花子虚在,赶紧吩咐了家丁去请郎中,郎中请的是哪一位?正是我们今后要提到的,与西门庆、李瓶儿有三角关系的蒋竹山。
蒋竹山之前便常来西门庆这里看病,对他的奢侈伦乱也颇有几分不满,但苦于要赚他的几两银子,这种心态并未曾暴露出来。
蒋竹山听来运说了西门庆如此这般,心中是一片窃喜,说道,“我们快去看看。”
蒋竹山来到家中看过之后,得到的结论是睡一觉便好,又开了几副养神用的药,说,“嫂子们不用担心,明天便活灵活现了。”
西门庆迷糊了没有多久便醒了过来,他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抱着被单暗想,明天一定要去给武大郎烧柱香,主要是乞求他的原谅。
夜已经渐深,花子虚见人已经醒来便起身回去了,月娘、李娇儿还有几个丫鬟陪着,害怕再出什么意外。
月娘一勺一勺喂着醒神用的苦药汤,问,“官人,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西门庆疲劳的摆摆手,示意丫鬟们都退下去,说,“月娘、娇娇,今天晚上你们两个睡在我的左右。”
当日三人如此睡下,这个我们翻过不聊,只把次日之后的事情说,让好戏尽量的快点儿出来,免得慢待了等着看结果的朋友。
天亮西门庆睡醒了之后,暗想,今天我就应该去拜访武大郎,晚了的话弄不准又搞出奇事出来,如此这般的想着,西门庆便穿衣起了床。
月娘迷迷糊糊的醒来,侧躺着轻声问,“官人起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吗?”
西门庆转过脸看看她,说,“月娘,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了。”
西门庆说过话,急急忙忙的出门去了,昨晚后半夜下了场小雨,泥土路走起来粘脚。西门庆出门往着南路去的,那儿是通往城外墓地的,他要去祭拜武大郎,还在路旁鲜花店顺便买了束花。
早晨的空气不错,除去清醒着的都还甜甜睡着,野鸟在空中飞翔,应该是出门捕食吧。树叶上有晶莹的露珠,像美丽天使的泪水,春风从左及右的吹过,禁不住便落到了西门庆的身上,另他感觉寒冷的抖了一抖。
话说西门庆走进了墓地里,傻了巴唧的找了半饷,这时候才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原来武大郎还没有埋呢。
李娇儿睡醒的时候,见身旁不见了西门庆,便把手搭到了月娘的身上,问,“姐姐,官人到哪里去了?”
月娘睡醒了之后就再没有睡着,这会儿看李娇儿也醒了,回答道,“他说有事情要处理,不过我感觉挺奇怪的,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李娇儿附和的说,“是啊,本来好端端的,你说怎么就掉进水里了呢,除非是鬼领路。”
月娘听的异常心惊,说,“娇娇妹妹你可别说了,我都快让你吓的裤子了。”
李娇儿冲她笑了一笑,从床上爬了起来,说,“姐姐,你不讲床我还不想撒,你这么一讲我就憋不住了。”
盆就放在床的下面,李娇儿下床挺自然的便把事儿解决了,临完撅着大提裤子,匆匆忙忙的又爬到了被窝里面。
月娘比起李娇儿要保守的多,虽然她也养着小白脸
,隔几天就会要求吃顿饱的,但在众人面前她的形象可永远是最好的,院中不论男女老少,从来就没有讲过她半句孬话。
这会儿她捅了捅李娇儿的肚子,说,“你可真够开放的,当着我便露你的大白。”
李娇儿自然是副蛮不再意的样子,随随便便的捏下月娘上的肉,说,“姐姐老是与我见外,我们都同床侍夫了,还用的着那样嘛。”
月娘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蛋,说,“我可没有想过要同床侍夫,那天可是迫不得已。”
李娇儿舌头伸在外面,又舔了舔唇角,说,“姐姐那天晚上的叫声可真美妙哦。”
月娘伸手与她闹戏,两人说笑着搂抱成了一团,月娘讲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你自己那天可都喷了。”
两个小少妇如此这般的躺在床上聊天,增进了她们的盟友关系,为以后在家中有位置打下了深厚的地基,也算是一种床上外交了吧。
此事不多谈,再把金莲看,这个时候的另外一张床上,潘金莲还慵懒的躺着,旁边是坐着玩核桃的王婆。
潘金莲身子来了大姨妈,中间夹了好大的一块布,说,“干娘,我真羡慕你,已经脱离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