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接着讲故事,那一日武大郎烧饼卖的正开心,只见郓哥儿从远处跑了来,慌张的样子如同家有大火、后有狼追。
武大郎看他气喘嘘嘘的跑了来,便递了瓶无公害矿泉水给他,问道,“郓哥,你这是怎么了?”
郓哥喝过清泉里的凉水,低头鼓了鼓勇气,说,“大郎,不是我怎么了,而是你怎么了。”
武大郎听的疑惑不解,问,“我怎么了?”
郓哥神迷兮兮的靠近他的耳朵,说,“大郎,到旁处我再详细的告诉你。”
武大郎挑着担子随他去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好奇的问,“郓哥,是什么事情?你快点讲吧。”
郓哥自然不会含糊,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又讲了一遭,并且还故意在狗男女春事的那儿添了油、加了醋,直讲的像是秽里的情节,他当时是如此描述的,“大郎,只见西门庆双手用力掰开你媳妇的,只见是白嫩嫩红粉粉的小馒头暴露在了外面,西门庆是耐着性子不慌不忙的伸出了舌头,冲着小馒头吹了口热气,当时那个春水便流了出来。”
武大郎虽然算不了铁血汉子,但他也是一有鸟丈夫,哪里会受得了如此侮辱,暗自心想,我非要杀了他们这对***狐狸的家伙不可。
郓哥帮着他出主意,说,“依我看来,他们春事应该还没结束,现在我们便去捉奸的好。”
武大郎微微摇了摇头,说,“怎么可能,他们估计早已经结束了。”
郓哥是一分钟也不愿意等待,恨恨的想着泼自己的王婆,怀着一颗报复的心,说,“大郎,你当西门庆是你啊,他的鸟大着呢。”
武大郎暗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再者说正事完了还有后戏呢,抬头问,“郓哥,你有什么抓奸的办法没有?”
郓哥沉吟了片刻,说,“我去前面敲门把王婆引出来,然后你就从铺子里溜进去,把狗男女堵一个结结实实。”
武大郎把扁担扛在肩上,问,“这些烧饼怎么办呢?”
郓哥恨铁不成钢的打他一拳,说,“媳妇都快没有了,哪里还把烧饼挂在心上。”
二人这么火气十足的匆匆赶往案发地点,西门庆与潘金莲当时还在乐着呢,而他们到达的时候,乐子已经进行到了末尾。
郓哥赶在前面去砸了门,而武大郎躲在角落的地方,等着机会的来临,屋中的西门庆右手还放在潘金莲的蜜桃处,若无其事的做着抚摸。
王婆走出小屋去开铺门,见到是早该挨揍的郓哥便骂了一句,郓哥反过来也骂她,激的她是出门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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