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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永远都是运动的,这正如我们的生命,又是一天春花烂漫,西门庆被周守备叫去了喝酒,顺便沟通下狐朋的亲密关系。
西门庆叫了来运一起,顺便让他长长见识,免得有大的场合出丑,来运自然觉得受宠,对西门庆的忠心多了些许。
周守备家住城南,朝廷的兵士让他囤积到院内不少,显得颇有一番大的气势,两人被迎接进去,如同走了一番红色的地毯。
周守备招呼了西门庆就坐,席间还有他的下属与同僚,阵势有点军人的风范,桌上摆的也是大酒大肉,像行军打仗的时候一样。
西门庆招呼来运坐到自己的旁边,道,“周兄,我的下手,做事麻利的很。”
周守备看下来运的面色,带经丝未成熟透的年幼不经事,正所谓毛没长齐、办事不牢,说,“小伙子要多锻炼,看的出,孩子聪明的很。”
身边其他的人附和着讲,“前途大大的有。”
西门庆手背擦下嘴角,面部含笑的道,“刘兄讲话似乎变了腔调,是不是又连升了?”
被西门庆称作刘兄的人稍微一乐,周守备知人心思的替他答道,“大官人,打倭寇打的,后遗症。”
西门庆在上摸了把手心的汗,问,“怎么又打倭寇,他们怎么就那么欠打呀。”
周守备举杯邀众位,说,“儿子不听话,当爹就应该多管教管教。”
席间的人纷纷举杯去碰,用这种动作以示友好,在杯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后,周守备开口讲了一句,“朋友们,喝起。”
这些人都是酒肉场的常客,自然没有太多的差错,比如举杯的高低等等,再过段时间菜也已经动筷,有的人甚至直接下手拿了猪腿啃。
酒足饭饱了之后,大家都有意放慢了速度,问,“周老兄,今天玩点什么呢?”
周守备伸舌头舔下嘴角,一副满足的表情,说,“猜拳吧,这个比较附和我们军人的智商。”
众人一番玩耍,单纯的谁输了便喝酒,单调而无趣的很,没有经验的来运自然是最大的受害者,旁人有意的整他,搞的整瓶酒全让他喝了,麻烦的西门庆还要叫人帮忙送他。
这期间的事情我们不聊,酒席散了之后,众人大都散去,但是西门庆并没有随波逐流,留在了周守备的身旁,还有其他的语言交流。
周守备吩咐了下人照看来运,然后便拉了西门庆到书房聊天,两人绕过了后花园,看着鸟笼摆了一排。
西门庆觉得非常好奇,不断的回头看着,问,“周兄,你还好养鸟?”
周守备稍微摇了摇脑袋,笑面说道,“大官人,不是我,是新娶的小妾。”
西门庆觉得有那么点意思,小妾不玩周守备的鸟,倒是对鸟笼里的鸟感兴趣,问,“周兄,什么时候又纳的小妾?”
周守备又一次轻微的摇摇头,同刚刚的动作有神似之美,说,“大官人,是个江南的女子,才刚刚年满十六岁,水嫩水嫩的。”
西门庆羡慕的扭头看他,道,“恭喜,恭喜。”
两人如此这般的讲着话,人便已经出现在了书房中,房内有专门的两名书童伺候,端了绿茶拿了点心。
西门庆坐在书桌左侧,道,“周兄猛进呢,估计用不太久便迁往京城了吧。”
周守备手指捋下胡须,摆了摆手说,“大官人,没有你想的那么一帆风顺,朝廷现在翻老底,最近查的正紧呢,消息很可靠,你赶紧通知下你的亲家。”
西门庆听的心里整一惊,自己的亲家他自然清楚,算不上坏事做绝了吧,那也是做了不少,说,“多谢周兄提醒。”
周守备自然是一句人人会讲的话,说,“大官人,举手之劳而已。”
两人这边的谈话我们不聊,当日黄昏回到家中,西门庆去了月娘的房内歇息,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安,觉得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月娘白日里没有劳累,当然也没有酒宴吃喝,因此黄昏时她没有陪着睡,而是坐在窗前看日落,觉得有一种难言的美。
西门庆把腿翘到叠好的被子上去,冲着窗前月娘的背影,说,“月娘,你怎么不问我在哪里喝的酒啊。”
月娘勉强的回头看一眼,问,“官人,今天在哪里喝的酒?”
西门庆洋洋得意的答道,“周守备那里,他们把来运都灌醉了,还麻烦他派人送来的。”
月娘轻轻叹出了一口气,说,“你们这些男人
呢,总是最爱在酒和女人身上下工夫。”
西门庆同她斗嘴的说,“月娘,男人这一生有很多的工夫,除去花在女人同酒身上的,其他的基本上都浪费了。”
月娘不满意的嘘了西门庆一声,说,“官人,你应该高尚一点儿,佛光可是普照的。”
西门庆起身坐在床沿上,双腿耷拉到下面去,摇晃着身躯低沉着声音,说,“月娘,听周守备讲,朝廷正在整改,明天看样要通个信给亲家。”
月娘大意无比的粗,把铜镜拿在手里看,说,“官人,瞎什么心,这种事亲家岂能不知。”
西门庆觉得也有那么一些道理,抬手摸了摸脑袋,说,“月娘讲的也对,那就不心了。”
月娘起身走到床前,说,“官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西门庆伸手拉拉月娘的肩膀,说,“周守备又纳了一房小妾,才刚满十六岁。”
月娘望望脸带羡慕之色的西门庆,替他擦了嘴角流下的唾液,问,“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