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细微的颗粒便密密麻麻爬满了子释玉琢似的后颈,修长的脖子像是禁不起般往后轻轻地拗着,眼神迷离中一层不分明的雾气悄然罩上了那黑白分明的琉璃上去。
身体内的手指灵活多变,几乎无所不至,可又是每一处如蜻蜓沾水般点了就走,子释忍了许久最后睁开半眯的眼睛望着眼中满是狂放恣意yù_wàng的长生,粉色的唇微微抖动着,怒:”你,故……”
长生自然是不许他将后边的话说出来的,坏坏一笑后直接以吻封口,交缠的唇舌,缠绵的流连,说不出的怜惜不舍。子释心中一阵猫挠似的痒,喘息声音声越来越甜腻,甚至还带了种说不出的委屈和泪意,氤氲看不分明。
长生自然等这个时候等的久了,看他身子发烫,在那耳边吹了口气:”现在不冷了吧……”子释气急,原来这人故意作弄他就是记仇……重重一口咬在长生的肩膀上,含糊不清咕哝了一声,很快随着晚风飘远了。
耳朵尖的长生自然没放过这条讯息,微微一笑,将等待多时的yù_wàng缓缓而坚定地推入了子释的身体中。子释小口小口抽着气,销魂蚀骨的快感一bō_bō袭来,连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忍不住修长的腿圈在长生的腰上,随着长生的顶弄发出一声又一声似哭非哭的呻吟来。
两人的衣服早已经散乱丢了一地,旁边大朵大朵的菊花被压在身下反复揉压,浸出魅惑到极点的清香来。长生抱着子释轻巧滚在上边,抵死缠绵,像无法餍足的兽,急切地索求着,掠夺着那天底下最美妙的滋味。
浅浅一分一毫慢慢抽出,再猛烈的顶入,毫不停歇,似乎永不知疲倦。子释的眼神已经完全的迷散,再无焦距,寻不出半分先前的清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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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慢慢爬上了柳梢头,明晃晃的一盏圆盘,朝着地面遍洒清辉。落在溪边的月光将所有的事物都镀上一层皎洁的清辉,影绰绰像是罩着一层薄纱,朦朦胧胧。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子释失神地瘫在长生身上,双手被束缚在腰间,白玉的肌肤上两粒红豆已经成为几乎要滴血的鲜艳色泽。呻吟声破碎支离,却又是说不出的蛊惑人心,引得长生脑海中一片混沌,只想顶入抽出,再重复。
溪水叮咚作响,散乱的衣服慢慢随着两人的动作滑入水中,顺着水流一分分的飘远,正迷乱的子释眼中清醒了几分,想伸手去。然而身子却被长生紧紧禁锢在他的腰间,随着动作而无力地摇摆着,无法抗争更是无力。
痉挛似的抽动了几下,子释眼中难捱的水光越来越明显,最后颓然放弃,十指重重地抓在长生的肩背上,划下好几道不明显的抓痕。正在情浓的长生似乎对此毫无所感,又似对此刺激感觉深重,动作愈加的狂野起来,只把人送到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上。
哗啦啦的水声,交缠的喘息声,溪水边菊花的清凉略带苦涩的气息,同子释清越透云层的颤声吟哦交缠在一起,听得长生体内的血液沸腾的越来越厉害,眼中尽是沉迷的光彩。
星光两三点,月色清透如水,交缠的两人情浓如烈火烹油,天雷地火,只恨不得化作了一处,成蝶成树,再也不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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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就这么多吧,不然就不叫番外了,不要问我衣服丢了后会怎么,反正据秦夕的小道消息说陛下抱出子释时脸上颇有几个不明显的牙印……不过笑的倒是极为畅快。
(四)
河蟹番外(非长生)
作者:奇葩
轻轻掀开窗沿,撑手猫腰翻进屋,小心放下窗子,生怕惊扰了黑暗中熟睡的人。
半夜潜入非我本意,实在是想他想的紧。但皇帝老儿那些破事 办得我都犯恶心,人站太阳下,血子味飕飕的就往外冒,为了不让他厌,再累也要洗干净换身清爽衣服才过来。
走到床边撩起床帘子,看到日思夜想的那张脸,心晃了下又突然被揪紧,忽痒忽疼的,想着他平日里对着我的一言一行,恨不得扑上去摇醒他,问问他这些日子可有惦念我,可是终究舍不得。小心贴着床边坐下,细细瞧着他摸样,可看了那么多年还是看不热他这张冷脸。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嘴,象牙白的皮肤,粉滑的唇,衬得我那手指又黑又糙。
手中的朱唇动了动,我憋着气不敢出声。他慢慢睁开眼睛,露出一片迷朦,用脑袋蹭了蹭我的手,嘴里咕哝着什么听不清。这两天忙的屎尿都顾不得,还是刻刻想着他,被他这么一蹭,心里暖暖柔柔的,几天的火唰的烧起来,扑上去对着他的嘴一通狠咬,好让他知道我有多想他。他“呜呜”几声,也轻轻的回咬几下,那是致命的cuī_qíng_yào,难得的回应让我高兴极了, 更卖力的啃咬着。
吻着吻着觉得怀里的人不动了,我稍稍抬眼,吓我一机灵。那双清明的眼眸死死的瞪着我,哪里还有一丝迷雾,冰冷得象冬天的池塘水在黑暗里范着寒光,把我刚热的心浇了个透心凉。
“刚才你把我当谁了?”我问。他不说话,头一歪装睡。怒火欲火两火交融,烧得我浑身发抖。
“不说?那就接着来!”我义无返顾,上战场似的压了下去。就跟以前一样,他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