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冲撞到身体最内部的蛮横,让她……有些酸痛之外,更多的是剧烈的欢愉……
他看著她,黑眸迷蒙的燃烧著蒙蔽了心智的欲焰,按著她的腿低吼著几乎要贯穿她一般,野蛮的挤开满是花蜜的花瓣迅速没入狭小的花径,一次次用力撞捣到深处,挤出更多的花蜜。
她也觉得自己被他燃烧了!小腹到胸口都是火烧般的快感,不是记忆中那噩梦般的两夜那样痛苦了……当然,除了快要被摇散的骨架传来不能负荷的酸痛疲惫。
难道,新婚那两夜的痛苦是因为她还是处子过於稚嫩无法承受吗?
那麽,现在为什麽能承受了?
是因为,身体被他做的太多,已经适应他的狂烈,变得yín_dàng了吗……
在他每一次像是要贯穿一般的进入时,她都丢脸的想大声喊叫著呻吟,却好怕这揽月楼不隔音……
“哦……轻一点……我这是第三次被你强暴了!你这混蛋……嗯……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