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琴不明白为什幺父亲会对那时只有七岁的自己有这种难以启齿的yù_wàng。

那一次之后苏琴因为重伤的下体而休学了很长时间,那阵他连保持一个正常的坐姿都不能够。他有意的不想让苏域察觉这件事,虽然不尽理解发生了这种事的含义,但他潜意识里就是不想让哥哥知道。

苏域那幺干净,像天使一样的哥哥,是完全不应该被这种肮脏所污染的。

苏琴在家养疗。每次父亲拿来治疗用的伤药时,那g在他体内肆意穿梭弯曲的手指就好像从下到上的再次把他刺穿。坚硬指甲和关节摩擦伤处裂口涂抹膏体时的疼痛如同p烙,甚至已经能闻到那个部位由于感染而溃烂的腐臭味道。而且为了减少排泄,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吃固体食物而食用流食。

这就像一个恶劣的入学考试。他的考卷,勉强及格。

半个月之后,恢复能力还算可以的苏琴终于有所痊愈。而他却再一次被父亲侵害,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而且伤口越撕扯越严重,剧痛从直肠一直扩散到更深的地方。

苏琴觉得那些粘稠的y体一直固存在肠道里,像快把那一条甬路敷得溃败。

那时他仍不知道父亲的yù_wàng从何而来。直到后来父亲醉酒,在那一晚他第三次s进苏琴体内的时候说出,苏琴和苏域不是他的孩子,是他们的母亲在婚前和别人珠胎暗结的产物。在父亲发现这一切之后并没有选择原谅,这也就是母亲抑郁症和之前那些家暴的原因。

在父亲说出这一切的时候,他紫红色的巨g还深埋在血与jy浸泡涌动的苏琴的后庭里不断抽动。父亲的卧室紧紧锁着门,而他不能哭喊,更不能逃脱。

因为隔壁就是对比一无所有、干干净净的苏域。就是他爱着,像爱着神明哥。

苏琴九岁,他与这种父亲单方面情欲旺盛的关系维持了两年。他g本无法从中得到任何快感,只是作为一个被动的承受者而极度痛苦的忍耐一切暴行。苏琴开始频繁的休学,不明原因的因为发炎而高烧不退。他如今对那两年的记忆只有红肿的痛感和各种伤药,以及那g恶意的手指。

而父亲不对苏域做这种事的原因,他曾说过。苏琴的眼睛里有一层玻璃困住的雾,他要占有这块领地,然后再敲碎他的坚持和固执。

但还没有到他破碎的那一天,父亲就因为一个意外从自家别墅的二层的地方摔下来,摔断了脊椎,下肢瘫痪。

当救护车呼啸而来,苏琴看着草坪上大滩的鲜血。笑着笑着,眼泪忽然就落下来了。

父亲出院那天下着大雨。由院方请来的特护撑开伞,笼在自己和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上。苏琴和苏域共同撑着一把伞,苏域紧紧握着他苍白、幼小、冰凉的手,放缓了步伐迁就走不快的苏琴。

快到家的时候,特护先推着父亲的轮椅进了院子,苏琴和苏域打着伞站在大雨滂沱深处。一道热流从苏琴的眼窝里滑出来,和满脸的雨水混在一起。

苏域/gt;/gt;他的头顶,他的头发很柔软:以后,就要我来照顾你了。

苏琴仰起头,对那个孩子笑着,用力点了点头。


状态提示:Chapter19 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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