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笑意微微僵住,却在下一刻更加温柔起来,她拉起他的衣领,掩盖住下面皮肉破绽的疮痍。
她看着他步履蹒跚的背影,脸上温柔的笑容渐渐变得扭曲起来。
她心满意足的离开,脸上的笑意分明让人冷得发寒,路过的行人只听见她的喃喃低语——
“你别想离开我……永远都不能……”
女人每天都会接送他上下学,她会检查他的作业,会给他做好吃的饭菜,会奖励他好看的文具,会在他考满分时亲他的脸颊,但是——
他不能跟任何小朋友做朋友。
她说他是她一个人的。
涛子的人生开始变得扭曲,他从医院醒来后就再也没说过话。
涛子的身体上永远有伤痕,旧伤还没好又添了新的伤口。
涛子的成绩永远都是最好的,可他是同学们眼中的另类,是家长眼中的怪小孩,他永远都穿那件灰色的高领毛衣,不分冬夏。
他,是炼狱中的囚鸟。
那天是个雨天,这是他第十六次偷偷从房间里偷跑出来,他仰着头在雨里狂奔,他咧着嘴在雨中狂笑,就像一个获得新生的疯子。
不出意外地,他回家时在走廊里看到了盛怒的她。
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