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王太妃这话一说,谈瑞秋的脚动了动,只能无奈地等炮火烧到自个儿身上。
「姨母,人家又没有命妇礼衣,怎好随随便便进宫?」孟寄兰爱娇地挽着宽王太妃的手臂,一双眼直往她身上招呼过来。
谈瑞秋低头喝着茶,当没瞧见。
皇室讲究规矩,向来是正主才有腰牌和命妇礼衣,举凡宫中有宴,自然是由她随王爷进宫,当然要是中宫召见,冠服另赐,抑或者是由王爷赐号,站稳了侧王妃的身分,那就另当别论。
「这是怎么着,妳都进了王府三年了,怎么连套礼衣都无?难不成要妳穿着这寒伧常服进宫?」
谈瑞秋继续喝茶,继续充耳不闻。反正她刚才问安时,人家也不怎么睬她,现在人家问话又没指名道姓,她何必对号入座?而且那是王爷的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别奢望她去骚扰身子未愈的七王爷。
没人接话,宽王太妃脸色难看,低声道:「我说苏嬷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事总得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