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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一大早就忍受不的给倪若发去了短信:哥,我已经给你筹款来十万了,你在哪里?如果收到短信的话给我回个信息好么?我很担心你。

一直到了晚上,倪若才懒塔塔的接了他的电话,接起电话,程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哥?你在哪?我有十万了,你赶快回来取啊?”

“哼!”倪若嗤之以鼻:“谁稀罕你的十万块啊~你凑来了?晚了,我现在不需要了~”

“哥?你什么意思?你有钱了?你在哪里有的钱?你是怎么有的钱?你赶快告诉我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你赶快告诉我,不然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把钱给你送过去啊,好不好?”

“你神经,什么叫我做了什么坏事?行了程风,你比老太太还要墨迹,我这么大个人难道四六不懂吗?你少在那里杞人忧天了,还有,别老给我打电话发短信,烦不烦啊,我要是想回去自然就回去了~”

“哥~哥你别这样,我求你了,你要我知道你现在好不好,你现在住在哪里啊?”程风大急,抓着手提电话吼了出来。

“我现在好的很,五星级的酒店你说好不好?行了我挂了~没工夫和你磨嘴皮子。”

倪若挂了程风的电话,他却没有想到只是短短的半个月,他的人生再次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屑碰触毒品,以前与董立他们在一起时有玩,只是助兴的药剂,并不会令人着魔般的成瘾狂吸。

然而这一次却不同,他染上的是最危害人身体的海洛因,一旦停用就会出现不安、焦虑、忽冷忽热、起j皮疙瘩、流泪、流涕、出汗、恶心、呕吐、腹痛、腹泻等不同轻重的状况,已经不单单是使中枢神经兴奋的刺激感,而是一种依赖,生命中什么都可以没有,但———绝不可以没有毒品。

梅丽将倪若彻底变成了一个吸毒鬼后离他而去,付不起酒店费用的他打电话找来了程风。

感到的程风有喜有怒,他看见的倪若还没有发病,却也十足的古怪,程风发现倪若时不时的抽动鼻子,双眼看着人的时候有些呆泄,与他说话反应也很吃顿,要老半天才能反应过来。

程风在看过酒店消费明细后回身拉住倪若问道:“哥?你看看这些都对么?都是你消费的么?”

倪若一直在这里装大爷,出手十分阔绰,此刻被程风如此质问着实要他没有面子,他甩开程风恼怒的低吼:“哎呀你怎么这么墨迹?才几万块而已你也斤斤计较?你赶快给钱得了”倪若一边说着一边来回晃动着身子,这令程风看着很不舒服。

坐在出租车上的兄弟俩一路无语,程风看得出,倪若很是不满现状,要他坐在出租车里简直与要他受罪没有两样。

一回到家,倪若便一头扎进屋子里不出声,程风并不知道他偷摸的吸食毒品,等晚饭的时候再见倪若,他的气色与精神头比先前好多了。

更是难得的主动帮程风盛饭端菜,吃饭的时候更是殷勤的给程风的碗里夹菜,果然,饭后倪若在给程风端来一杯茶水后开口:“程风,你上次说十万块钱的事儿还作不作数啊?嘿嘿,我现在又需要了,你还有没有了?”

“没有了~刚才已经付过你在酒店消费的账单了”程风冷冷的说。

“那也应该有剩啊?酒店的钱也没有十万啊?就当我管你借的好不好?你醒醒好,我急用~等我有了一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行不行?”

“哥~到底有多少钱才够你这样挥霍的?你现实点可以么?”程风这次很生气,倪若一走就是差不多一个月,其间音信全无,能想起他的唯一用处便是出去给他擦p股送钱。

倪若很反常,并没有因为程风的话而激动异常,他眨着他的大眼睛盯着程风,半天不语,最后什么都没说,起身便回卧室了。

第二天倪若趁程风去上班的时候再次拿起电话拨通了蓝刀的手机,可是始终都是关机状态,倪若十分着急,迫切的想要见到蓝刀,他知道,程风已经无法满足他现在任何一丝一毫的需求,他的那点工资还不够自己吸一次k粉的。

无意中看见自己床头上放着的感冒药片,倪若一阵心痛,自己果然无能,被梅丽整的这么惨,骗光了一切还把自己染上毒瘾,可是已经没有办法了,无法回头了,最后的理智告诉他,他不想要程风知道他染有毒瘾的事情,仔细想想程风,对自己几乎千依百顺,照顾的也无微不至,除了那一次外,真的是无可挑剔,程家破产了,他也是从天之骄子变成了凡夫俗子,既然他可以如此蜕变而且还很适应,自己就不要在给他添乱了吧。

这样的想法也只限于倪若没有发作的时候,他还未完全泯灭的良知告诉他要体恤一下程风,可是毒瘾发作的他却又是另一种疯态。

备受煎熬的倪若踹翻了屋中的全部摆设,无法忍受毒瘾发作的他翻箱倒柜的翻找着一切值钱或者可以卖钱的东西。

最后他把自己上星期才买的名牌衣物拿去典当,换回原价五分之一的钱也迫不及待的去找毒品贩子买可以要他阵痛的毒品去了。

时间一长,倪若从开始的烟吸、烫吸到了后来的鼻嗅,毒品的剂量也在变本加厉的增大,所以他的皮肤开始暗淡生疮,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身重也急速的下降。

因为经常出入低档的娱乐场所,倪若发现好多夜店都打着女士免费之夜的广告,几乎整日两袖清风的他眼珠一转便来了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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