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也爱你,你应该知道。”
“再说一遍。”
“哥哥。”
“不对,是后面那句。”
“你应该知道。”
“弟弟,你很不乖哦,我要听中间那句!”
“哪句啊?”
“我爱你。”
“哦,知道了。”
“弟弟,你……”
“我爱你……呜……”
“弟弟,也许……我也不是个不顾忌你感受的人……”
“啥?”
“没什么,自己想吧。”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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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哥哥才知道,原来他这次谈生意的地方,’,而当他说出这个地点时,我的记忆恢复系统马上启动,一下子定格在绿意请我喝酒那件事上。看来我是失信了,这几天的事,真够乱地!不过,寥剩于无,虽然日期过了五天,我还是得去趟,了表一下歉意,顺便将晚饭解决了,要是能吃顿不花钱的饭就更好了,不知道红依绿意还会不会请我。
当我和哥哥浓情蜜意的走出房间,门口已经立着一拢黑衣的朝。那简洁大气的裁剪,非常合身的尺码,将胸膛,腰身,长腿,勾画出堪称完美的硬朗曲线。黑色的发丝划过古铜色的肌肤,性感的若黑色的猎豹,充满了速度与力量。那深邃的鹰眸,挺拔的鼻峰,紧抿的薄唇,简直矫若游龙,在顾盼间,看身后一座座城池轰然沦陷。
我一时间有些恍惚,险些鼻血横流,忙依靠在哥哥肩上,将头高高仰起,哥哥掐着我的鼻子,笑骂:“色女!”
我囔囔道:“好色不乱巧英豪!”
哥哥拉着我的手下楼,朝紧随在我身后,我偷偷用眼睛瞄着朝,朝仍旧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甚至连偷瞄我都不曾有,就如同以往一样。我又扫了一眼他的分身位置,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了这个大问题地。再一抬眼,朝仍旧没有看我,但是……他的脸红了!嘿嘿……小样,别一个大雷把你的眼角余光拍中了,让你以后看人都得用三十度角。
因为哥哥往返的折腾,再加上和我小小的缠绵曲,所以,我们屏弃了马车,改为了骑马』忱铮颠簸得p股都要裂开,才’,夹着p股被哥哥抱下马,刚迈进阁里,彩蝴妈妈就一阵香风似的亲自来接待,在看见我时,微有失神,却马上拿出了最敬业的笑容,把我们请了进去。
哥哥进入包房谈生意,我不想做陪,就在大厅里选了处位置坐下,问彩蝶要琴儿和萧儿,可她却说他们两人已经走了。走了?为什么走?彩蝶无限惋惜的说绿意的身体不大好,四天前,就开始咳嗽,所以,琴儿就带着他走了。我一听,心当既开始纠麻花,想不明白为什么,却直觉认为跟自己有些关系。我怎么能失信与一个小孩子呢?他一定认为我是个坏女人,也许此次的烙印,就会让他像红依那样,对女人产生偏见,也说不准。
彩碟说他们无亲去故,到底去了哪里不知道。这让我如何去找?幸好他们是昨天才离开的,我想应该还在京城。就让朝陪我去找,怎么地,也得当面和绿意说声对不起啊。
让彩碟妈妈转告哥哥,说我有事先走了,晚点会回客栈。
于是,朝陪着我,在‘帝京’里开始了转圈巡查,我们共打听了八间药铺,二十六家客栈,三十八家茶楼,都说没有看见两个长得很像的俊逸美男子。
天已经大黑,我累得一p股坐在大石头上,安慰着自己快奔波碎了的腿脚p股腰,朝将我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力道适中的大手在我的腿上按摩着,我舒服地依靠在他的怀中,贼笑道:“朝,告诉我你是怎么解决的?自己用手弄的?还是找了个酒壶?别说没给你忠告,还是用手安全些,我以前看过一个报道,一个男子用瓶子弄,结果鸟儿越涨越大,到最后竟然拿不下来了,还得找大夫帮忙,哈哈哈哈哈……”
虽然天黑,但近距离的接触下,我还是能看见朝紧抿的嘴角在抽搐。用脸贴了贴他的脸,果然够烫!我这个开心啊,当即忘了酸痛,在朝的怀里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够了,闭上眼,享受起朝的按摩功夫,这可都是我九年的辛勤培育啊。
因为找不到红依绿意,心里有丝愧疚,闷闷得很不好受,从这一刻起,我告诉自己,承诺过的话,哪怕是拿刀刻在脑门上,也一定要记住照办!不然对不起别人的信任,更对不起自己的良知,万一个小绿意造成什么心里扭曲,绝对是我的错。
也许实在是太累了,在朝的按摩下,竟然不知不觉的席卷在他的怀里沉睡过去。
再睁开眼睛,已经是晚风过境,月朗星稀,我暗叫一声不好,张口就责怪道:“朝,你怎么不叫我,哥哥要着急了,快,我们回去。”
朝身体一僵,起身蹲在我前面,望着他的后背,心猛地抽痛一下,怎么总是在朝的面前提自己有多喜欢别的男子呢?欺负人家不会说话是不是?丫地,我tmd真是个wbd!
知道朝要背我,乖乖地爬了上去,整个人挂在朝的后背上,扁了扁唇,玩着他柔亮的长发:“朝,你什么时候肯和我说话呢?”
他身体微钝,继续背着我往前走。
“朝你喜欢背着我么?”将唇贴在他的耳边,轻佻的问。
他略停,轻点头,继续走。
“啵……”我对着他脖子亲了一口,他又是一轻颤,调戏他,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