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紫薇笑得花枝乱颤说:“钟阿狼啊钟阿狼,你就贫吧!”一边说一边突然翻身骑到了我身上,动作之迅疾诡异令人咂舌。
我无奈地挣扎道:“妹妹,咱们不是刚刚签了口头协议要暂时休战吗?两国相交,咱总得守信是不是?不能这边刚把签字笔撩下,那边你就撒毁合同烽火再起,你是不是太贪婪了?”
武紫薇洋洋得意,把樱桃小嘴一噘说:“姑乃乃就是贪婪怎么着?你不喜欢是不是?你不喜欢我偏要,不但要侵略你,还要活活地把你吞下去,让你在我zg里变成一个小小婴儿,我每天带着你去挤公交车、去采访影视明星大腕。将来把你生出来,长得跟明星似的!”说着张开一双yù_tuǐ如狼似虎一般再一次发动了侵我战争。
不在战争中失败,就在战争中胜利!我是一位非著名恐怖作家,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氽,来而不往非礼也。这道理我都懂。于是乎,我立即组织调遣后备力量,重振雄风,挥马挺枪迎战。
战鼓齐鸣,锦旗招展,人欢马嘶,双方来来回回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又大战了三百个回合。再看武紫薇女士,早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如沐夏雨。突然,她“啊——”的一声娇吟,瘫软在我的身上,交械投降了。这时候,我感到左肩一阵热痛,睁眼一看,那里竟然少了一块薄薄的皮r。再看武紫薇那生着一口细细银牙的嘴里,却多出白森森一块皮来。自从我和这位小报记者第一次深度接触后就发现她有这样一个习惯偏好,当她高c降临时一定会奋不顾我地咬我一次。因此,我的左右两个肩膀,总是伤痕累累。
做一个男人咱容易吗?即要向女人揖献精血,还要承受她们的咬牙之痛。嗳!向谁说理去?!
这一次小报记者武紫薇彻底老实了,四平八仰躺在我身边,也不把小腿搭在我的小腹上勾引我家小弟弟了。当然,疲于迎战的我此时也骨软筋麻,如果这个小报记者再突如其来杀一个回马枪,我立即脸面的不要,高举双手交械投降。
武紫薇娇喘吁吁心满意足:“作家哥哥,再给说点啥呢?我想听你说话啊!”
我调侃她:“狗改不了吃屎,你改不了做小报记者的职业病,把你采访娱乐明星那一套都运用到我的双人床上来了。”
武紫薇像一个dàng_fù那样笑了,一把勾住我的脖项,嘴几乎贴着我的嘴说:“说嘛,人家就是想听你说话嘛。”她早上喝的应该是蒙牛版早餐奶,因为从她的嘴里冒出一股又甜又香的蒙牛奶味道。
“好吧,我说一件不久前亲历的事情吧。那天,我在地铁里遇到鬼了,还是一个漂亮的小女鬼……”于是,我就把自己去园的遭遇全坦白交待了。在此我很有必要提醒一下,男人们啊,你们在女人面前说话千万千万一定要慎重。因为如果一不小心,就可能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就把自己出卖了。
我闭着眼睛一边享受双人床的闲适与温柔一边回忆,把当时的细肢未节一一倒出(包括我揽着女鬼小红细腰时手指那种麻酥酥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时候武紫薇不仅支楞着两只好看的小耳朵细细地听,而且已瞪起了她那大的吓人的眼睛,已经烧起了汹汹的妒火。“作家哥哥,您讲完了吗?”
注意,她用“您”,而不是“你”。许多时候,对方格外的礼貌其实就是一场攻击的前奏!
“讲完了,她想向我要地址,我当然没给她。我们只是相互留了手机号码。你知道我不可能把自己真的手机号留给她的。当然我也不晓得她留给我的手机号——13801012x34是否是真的。我再也不打算见她了,你愿意与一个女鬼约会见面吗?我敢说这世界上十个人中就有十个人不会愿意。除非那个男人是一个色鬼!”
“钟阿狼,你就编吧!啊?我看你就是一个大色鬼!”武紫薇的声音有些不对,我睁眼看到她已经把粉色三角裤头穿上了。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不要在一个女人面前谈另一个女人,即便是说另一个女人坏话,即便那个女人是一个女鬼。“我,我哪里说错了吗?”我佯做糊涂并万分委屈状。
武紫薇气哼哼地说:“你以为我傻到就那么容易相信你啊?遇到一个漂亮的红衣女鬼?骗三岁孩子去吧。我们相处二三年了,我还不了解你是什么货色?sè_láng,r欲主义者,大色鬼,好像这世界上漂亮的女孩子都是为你生的。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女鬼啊?那你就去找她吧。我走!古得白(英语音译,不是很准确,请见谅)!”
我忽地坐起来,顾不得穿衣服遮羞,说:“紫薇,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能爱上一个女鬼呢?她就是花容月貌,赛若天仙,我也不可能与一个女鬼在床上交流工作是不是?”
“编,你就给我编吧。你不但编鬼故事吓人骗钱,还要编谎言来骗我!我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好坏我也是一个报社的酒精考验的记者。记者是干什么吃的?上至部长局长,下至流浪乞儿,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英雄、狗熊、好人坏人,诈骗犯、抢j犯、杀人犯我也不是没有采访过。”武紫薇把内衣穿在身上,纵身跳离了床,找她的高跟黑漆女鞋。她刚才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