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绝色少妇摇曳地走过来,薄纱衫裙之下,r波摇颤,臀浪起伏,当真是烟视媚行的一代尤物。
她好像不介意衣服穿得单薄,走到石轩中面前,媚目流波,凝注在对方英挺俊逸的面庞上。
她轻轻道:“你写的曾读圣贤书五个字是什么意思?可以解释一下么?”
石轩中虎目一眨,道:“我想姑娘必也了然于胸,何须小可再事饶舌。”
石轩中心无杂念,因此虽是望着她诱惑迷人的丰满服体,却也不觉有异。他潇洒地笑一下,道:“姑娘芳名可许见告?请问那道房门为何紧闭不开,而又似是精钢所制?”
她道:“你问我的姓名么?他们都喜欢叫我做艳儿,你也这样叫我就得啦。至于这道门,我也无能为力,谁都别想打开。”
石轩中想了一阵,便走向橱门。艳儿忽然道:“你想于什么?”
他回头过去,道:“我想试一试这道门是不是也不能开启。”他的眼光落在她身上,但觉她l露的手臂和隐约可见的修圆yù_tuǐ,散发出青春热力,衬上朱颜玉貌,当真是一笑倾国的尤物。
她道:“你就算要走,最好也多呆一会儿。”
石轩中想了一想,问道:“姑娘跟荣总管有什么关系?”
艳儿的明眸一转,道:“我们是中表之亲,我自幼就认识他,一直到我入宫。”
石轩中大吃一惊,道:“入宫?那么你是皇帝的摈妃了?”
她眨眨眼睛,算是回答,石轩中又道:“你长得这般美丽,皇帝一定很宠爱你,但……”
他没有说出下面的话,可是艳儿却接口道:“你想说但你为何要找男人幽会是不是?唉,你不会明白的,而事实上皇上很少很少临幸。我自问每次都尽力承欢,可是他仍然很少,就像你和荣总管一样,口中都说我很美丽,但是你们却不敢近我。”这一番话把个石轩中听得糊里糊涂,也难以c嘴,同时这种私人狸亵之事,他实在不愿多闻多谈。转眼望一望那道橱门,忽然想到那荣总管不知会不会在门后窃听?假如那道橱门可以出去的话,就算荣总管在外面守候,也可以硬闻出去。心念一决,便想告诉那个妖媚而可怜的女人一声。目光到处,只见她珠泪潸然,一种幽怨不胜的样子,极是楚楚可怜。他走过去,柔声道:“以我所知,男女之间最重缘份,今日我令姑娘失望,心中实在感到歉憾。不过荣总管一定会设法为你再作安排。”
她含泪叹口气,道:“不可能啦,这是他跟我商量了五年之久的事,难道还要再等五年么?”石轩中万万想不到还是五年来的第一次,暗付她当然深感失望,因为一个女人青春有限,年华有如流水,一去不回,转眼间她将失去青春光彩。
“我见到你进来,才知道总管还选择得真是严格,我想就算再过五年,也未必能够找到像你这样的人。”
石轩中实在忍之不住,突然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荣总管为何选择得这么严格?你究竟想得到什么?”
艳儿道:“告诉你也不妨,反正你决不会泄漏,当我十五六岁时,荣顺已经和我很要好,但他不能要我,他至今还没有妻室呢!而现在,他见到皇上冷落我,心里很难过,他说只要有儿子,皇帝就不会这样了。
石中轩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难怪他问过我有没有儿女。这样说来,他确实是真心爱你,全力为你安排一切。”他歇了一下,坚决地道:“可惜我爱莫能助,恕我就此辞别,但这件事我决不向任何人提及,但愿你和荣总管都能够相信。”
话声甫住,艳儿但觉眼前微花,定神看时,那个俊美的男人已在橱门边。她不禁轻啊了一声,道:“原来你也练过武功的,就像荣顺一样,难怪不敢近我。”
石轩中伸手拉门,耳中已听到她的话,心想那荣总管练的是绝门奇功,不能破去童身,与自己大不相同。不过让她作这等想法也好,便不说话。
那道橱门纹风不动,多摸一下,便发觉竞也是精钢所制,心头一震,讨道:“那女人现尚在此,我不怕出不去。可是若果耽延个三天两日,岂不是要断送思温一条生命?”
他焦躁地倒纵回床前,道:“你一定知道出去的法子,对么?”她凝望一眼,然后默然寻思,好像在心中计较要不要把出出去之法告诉他。
石轩中面对这个艳丽的女人,真是一点儿法子都没有,若果她懂得武功,那还可以用武力胁迫。
过了一阵,她突然道:“荣顺对我说过,万一进来的人不肯的话,他一定要杀之灭口。但我不知怎的,心中好像对你根不起来,你现在不能急急出去,那样他会知道的。”
石轩中沉住气,道:“我先谢谢你的美意,只不知要等多久?”
艳儿道:“荣顺在宫中耳目甚多,假使皇上想起我的话,他会立刻知道,所以除非皇上突然想起我,不然的话,我在这里留你三五日也不妨事。你在此留得越久,他就越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石轩中点点头:“我明白了。”心中却焦急非常。
他听到那迷人的少妇发出叹息之声,这时他已断定她真的不是y荡之人,只仅仅要求有个儿子。所以她并非罪恶之人,反而值得同情和可怜。
他又想到荣总管,感到他也是个处于悲惨境地的人。不但爱人被收入宫中,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