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
“是,是,这位白翰林拿着账册一个人躲在房里,连红姐儿都不许进去,好半天才出来,脸色神气简直像见了鬼一样,走的时候也慌慌张张的……”
“你的意思是,那账册上的毒是白翰林下的?”
广晟皱着眉头问她,却引得鸨母惊惶失措,“妾身可不敢这么说,但那账册,我是亲自保管的,除了白翰林,旁人都别想摸一下。”
如果她所说不虚,那在账册上下毒的,必定是这位白翰林了!
但,这个女人说的,究竟是真是假,还要存一个疑问。
广晟如此想道,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脖子——冰冷而有力的五指划过咽喉,却让她一阵瑟缩。
“这里是我们锦衣卫的诏狱,你应该听说过这个地方吧?”
他的嗓音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