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专也加入这握手为誓的行列,四人均感壮怀激烈。

远方狼嗥声传来,提醒他们表面看似宁静和平的美丽大草原,实是危机暗伏,前路

艰难。

两人回到帐幕,跋锋寒仍处于深眠的卧禅状态。

寇仲为他把脉后喜道:“我c他乃乃的熊,天竺虽产说法的y僧、亦出产货真价实

的换日大法。老跋只余两道主脉未接上,真令人难以相信。”

徐子陵欣悦道:“这两天将是关键时刻,我们绝不容老跋受到任何外来的伤害。”

寇仲道:“明天我们进入契丹的势力范围,更是不容有失。所以现在必须好好睡一

觉。唉!我们多少晚没睡啦?”

徐子陵吹熄羊角风灯,道:“照你看,狼盗会否是拜紫亭的人,甚至那个段绪或叫

什么管平的,亦是为他敛财的走狗?”

寇仲呼出一口气道:“若你料个正着,那大明尊教该与拜紫亭一个鼻孔出气。他娘

的!我们就到龙泉闹他个天翻地覆,教拜紫亭和那y憎以后没好日子过。”

徐子陵苦笑道:“你好象忘掉另一个头痛的问题,娘的国家高丽正全力为拜紫亭撑

腰,我们这么c手破坏,跟师姨的仇怨会愈结愈深。”

寇仲想起在山海关芳踪乍现、旋又敛迹的美人儿小师姨傅君嫱,捧头叹道:“我们

只能见步行步,唉!睡醒再说吧!”

躺往苇席去。

徐子陵卧于跋锋寒另一边,在帐内的黑暗里瞪大眼睛,心湖浮现师妃暄的绝世玉容,

思忖她刻下会否在大草原的另一角落呢?——

提交者:rocki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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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卷 第四章 舍身救友

大唐双龙传 。。 经典文学(第40卷)

第四章舍身救友——

前方战士一声此喝,车队应声止步,挨坐在骡车内的寇仲和徐子陵你眼望我眼,均

知发生了不寻常的事。

今早天刚亮起程,到现在只赶得个把时辰的路,若非遇上特别的事,不该停下来。

他们不敢下车看个究竟,怕拦路的是墩欲谷—方的人。跋锋寒行功正在最关键的阶段,

任何惊扰可能令他难竞全功,所以两人份外小心。

不片刻越克蓬来到车尾,寇仲揭开蓬布,问道:“什么事?”

越克蓬脸色凝重的道:“前方以三根长木杆分别挂着三个刚斩下来的血淋淋的狼头,

那是契丹呼延金威慑大草原的标记‘血狼印’,见狼头者若不立刻把所有财货留在狼杆

旁,他们会把对方杀得一个不留。”

寇仲皱眉道:“通常他们会在何时下手?”

越克蓬道:“很难说。有时他们会立即动手,又或待你担惊受怕多天后,忽然杀来。”

徐子陵道:“蓬兄有何打算?”

越克蓬道:“想不到甫进燕原,就给呼延金缀上,现有只好提高警觉,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寇仲和徐子陵均心叫不妙,在草原上无险可守,又要照顾跋锋寒和大批贺礼,只要

对方来个千来二干人,四方八面的攻来,他们该怎办才好?

寇仲把心一横,道:“我们到外面去驾御骡车,发现时好方便反击。”

车队继续上路,寇仲和徐子陵以三匹宝贝马儿换掉骡子,坐到马车御者的位置,驾

车随队前进,经过三个高挂杆上狰狞可怖又可怜的狼头,以两人胆色仍有怵目惊心的不

安感觉。

徐子陵取了送予跋锋寒的亡月弓,把所有箭矢随身携带,作好战斗的准备。

燕原仍是那么嫩绿迷人,但车队的气氛已变成另一个样子,这批从车师不远千里到

龙泉复仇的死士,人在高度戒备的状态下,再无先前轻松写意的神气。

燕河出现前方,蜿蜒而去,越克蓬命令车队靠河而行,减去敌人从北方攻来的可能

性。漫漫原野,除野生动物外,不见人踪。这并不能稍安众人之心,契丹的呼延金,室

韦的深末桓和高丽的韩朝安,分别为大草原上恶名最着的三股马贼,向以来去如风、神

出鬼没令人闻之丧胆,谁都不晓得他们会在何时何地突然出现。

寇仲苦笑道:“想我两兄弟会有这么一天,竟像待屠的羔羊般提心吊胆的在等侯大

限的来临。若可跟呼延金来场单打独斗,小弟折寿十年也心甘情愿。”

徐子陵遥望前方,沉声道:“我们只能见步行步,这会是赫连堡后最艰难的—场硬

仗,若真个抵挡不住,只有放弃财物,夺路逃走,待老跋醒来再找呼延金算帐。”

经过无惊无险、但每人内心都是波涛汹涌的两个时辰后,车队再次停下。

领先的越克蓬策骑奔到踞坐马车上的两人旁,道:“前方有密林阻道,我们是该提

早扎营,还是趁尚有两时辰的阳光继续赶路?”

前方一片密林沿河生长,地势开始起伏不平,在这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情况下,

越克蓬对这片敌人能藏身的密林望而生畏,是可以理解的。

寇仲断然道:“敌人迟早要来,且早来好过迟来,若我是呼延金,必不会在今晚我

们背河可倚、严阵以待的时候来袭。而我们则要枕戈待旦,没觉好睡硬提一晚,到明早

仍要面对现时进退两难的困境。”

越克蓬道:“说得有道理,我们索性避开这个林区,连夜通过丘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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