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妈谆谆教诲基本每周一次,她是个十足的女人,但是很多地方却又像个男人,不擅长讲大道理,说来说去就这么一套。
好在宣墨的耐性是无与伦比的,她保持着认真倾听的姿态,有时候在宣妈忘词后还提醒一下。
她空白而规律的生活中,宣妈的叮嘱,已经成了其中极为有意思的一部分,总会让她想到诸如可怜天下父母心之类的话来,她并不觉得自己欠缺什么亲情,那玩意她不需要,可是当有人这样子来叮嘱她,却又让她极为舒服。
半晌,有人喊她,是康桥,宣墨应了一声对宣妈道:“妈,有人喊我,挂了。”
“哦哦好。”宣墨有人喊,宣妈显得很高兴,连忙道,“玩的开心啊。”说罢挂了电话。
宣墨收起手机走进房间,里面一非戴着手套捧着金石表情很严肃,金石上连接了各种线,不知道干嘛用的。
“宣墨,目前没有什么你需要做的,如果你没事,可以先回去休息,等有成果了再来叫你。”康桥又递给宣墨一些资料,“这些是一些学习资料,你可以拿回去看看。”
就这么来打个酱油?而且听口气,以后没通知的话都爱来不来了,宣墨耸耸肩,她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