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进,她在退。
“来,我把你擦。”秦楚的声音低沉的不像话,一把将夏姬给拉入怀中。
男人的雄性气息伴着微微酒味,熏得夏姬也要醉了般。乖乖得躺在男人怀里。
这样的顺从对秦楚来讲无异于一种默认的信号,抽了一张抽纸,对着被喷湿的胸前红梅擦拭起来。
这世的夏姬还是未经人事的雏儿,秦楚又是有意挑逗,亲轻一下,重一下,把胸前红梅磨得跟个小石子一样硬。忍得夏姬嘴里发出轻一声,重一声的低吟,像唱一首专门勾引人的小调。
秦楚越听越上火,手下的力道渐渐地不好控制。越发沉重,磨得夏姬腹下流出一股水儿。夏姬知道时候到了。
“够了,够了,已经干了。”女孩的声音如般甜腻,好似和恋人撒娇。
硬朗多金男租客(二)